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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翎淵軍大隊歸國,留下部分軍隊留守做安撫鎮守工作。
至此,三國鼎立的局面徹底打破,變成了兩國對峙。
一些小國紛紛或歸順或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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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十五站在水邊,聽著手下的人報告幾個月來的戰況。
南宮銀不愧是她看好的未來的霸主,果然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
幾個月時間就有了那麼大的成績。
手上把玩著翎淵皇后專有的“朝鳳令”,她又不自覺地想到當初她出宮的情景。
當初,卿十五仍是在凌雲騎未到就先出宮了。
臨出宮前,南宮銀親自為她梳髮,然後他拿出一根紫色的髮帶,他說,“湘兒,我可以讓你現在走,但作為交換,你要帶著它,一直用著它,直到我同意你扔了它……或者,直到我死也行。”
南宮銀的聲音顯得有些虛無的飄渺,特別是說到“死”的時候,讓卿十五不自覺地心中一顫。
她面前的銅鏡中,映出的是自己有些扭曲的面容身形,身後是同樣被略微扭曲的南宮銀,隱約可見他的笑容。
卿十五想轉過身去。
“別動,”南宮銀的聲音自耳畔傳來,“讓我幫你係好髮帶。”
卿十五隻有定住身體不動。
片刻後。
南宮銀握住卿十五的雙肩,將她輕輕轉過來。
“我知你恨我怨我,這也是應該的……畢竟,從前傷你太深,”南宮銀的笑容也顯得飄渺起來,“但欺你騙你,我也悔了。”他拉起她的手,將一枚金牌放入她手心。
卿十五垂眸,難道他認為我恨他?他以為我曾經是因為愛他才幫他擋箭麼?
嘴角輕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卻不知該諷刺誰。
“我也知,你若要出入這皇宮,必定來去自如,這令牌你亦不用,”南宮銀難得的正經,而非BT而妖冶,“但還是收下罷,這令牌——朝鳳令,它本該是你的。或者,你能用到……再不濟,留個念想也好……怎樣都行。”
卿十五盯著手上的金牌看。
金色的牌子還帶著南宮銀的溫度,它的正面是一個“令”字,反面,則是一隻震翅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
她想了想,終歸還是將它收起來了。
南宮銀俯身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柔軟的唇輕輕觸碰她額上的面板,溫溫的,不帶半點□色彩。
據說,親吻額頭是最純粹最純潔的親吻。
她未躲開。
……就當離別吻好了——她如是想。
離開的時候,她看見南宮銀朝她笑。
仍舊是那種帶著妖氣的笑容,媚態橫生。
卿十五也回頭給了他一個笑容,帶點挑釁的味道——你就繼續你為國為民做牛做馬的操勞命罷!
看著面前的人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南宮銀彷彿呢喃一般的話語終是消散在唇齒間。
他說……
湘兒,等我。
第二卷:一千里色中秋月 赤磷地宮
第二十九章
夜涼如水。
可卿府卻是一派緊張。
護衛團團圍住傲然立在涼亭頂上之人,卻有些忌憚地止步不前。
亭頂之人卻是一派悠然之色,玄衣在夜風中微有些翻動,一張俊臉在火把火光的映襯下微微泛著紅澤,目光是隱匿的銳利。
“可要繼續打下去?”亭上玄衣人揚聲問道,依舊是一副閒適的樣子,半點沒有被圍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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