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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年紀大點的,說:「聽說是管道漏水,在檢修, 今天倒黴死了, 開車過來卻只能停在對面商城,一天光停車費就要花不少錢。」
「檢修也不知道提前發個通知, 公司也太不靠譜了。」
大約是當天夜裡,太陽早已落山不知許久。
地下車庫東北角發現一個罈子。
那是一個類似酒罈的罈子, 罈子外面畫著奇形怪狀的圖文,乍一看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鬼, 仔細一瞧又覺得不是。
壇口被用黃布給封著。
「去把專家叫過來。」
見到罈子後,他深深撥出了一口濁氣,內心的急切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到底還維持著理智,沒有直接衝過去開啟罈子。
他並不知曉那女人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所以並不完全信她。
防範措施是不可或缺的。
很快穿著防護服的專業人士小跑了過來, 小心地開啟罈子。
「老闆,是一些頭骨碎片。」
「把罈子帶回去檢查,其餘人繼續挖。」他道。
「西哥,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監督著, 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周浩勸道。
他點了下頭, 離開了大廈。
大約是第二日的下午,周浩拿著一份檢測報告走了進來。
「西哥,這是那具頭骨的檢測報告。」周浩把報告放在桌上, 見他揮了揮手,識相地退了出去。
他看了那份報告的封面良久,有些坐立難安, 煎熬的時刻總是過得尤其緩慢。
最終他還是拿過了那份報告。
翻看報告後,他匆匆下了實驗室。
「西總,根據我們檢測,這些頭骨碎片都是屬於同一個人的,年紀大概在二十五歲左右,性別為女性,死亡時間在十年以上。我們拼合成功了頭骨,這是我們模擬出的她生前的模樣。」
「那個罈子上的畫是做什麼用的?」他問。
「我們聯絡了民俗方面的專家,他們說這很有可能是一種鎮壓靈魂的儀式。」
「你先出去吧!」
他緊緊攥住了拳頭,才剋制內心瘋狂湧動的噬人的衝動。
「景海蘭。」他幾乎是咬碎了牙念出了這個名字,「你該死。」
那扇透明的玻璃罩,卻隔著生死。
他貼著玻璃窗,看著被勉強拼合在一起,卻滿是裂痕的頭骨,如同他的心一般,早已千瘡百孔。
這是他的愛人啊!
他雙目怔怔,站了良久良久良久。
捧開了玻璃罩,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的額頭,眉眼,生怕自己動作稍大一點,就會弄疼了她。
「浣浣,我們一定有機會重來一次的,你相信我,我很快會找到你的。」他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路浣沒有迴路家大宅,她在外面有一處私人公寓。
早晨,電話鈴聲不斷地響著,路浣不耐煩地坐了起來,揉了兩把已經亂成雞窩頭的頭髮。
「哪位?」她聲音裡還夾雜著厚厚的鼻音,以及被吵醒得不客氣。
這才剛過五點鐘一會,哪個神經病閒得沒事幹擾人清夢。
「路小姐,那把槍可以給你,把剩下的地址告訴我。」
「華陽大廈那處找到了嗎?」她問道
路浣從床上挪了下來,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
窗外一排楓樹通紅得似是火一般。
畢竟是自己曾經用過的軀體,多少還是有些在意的,她不清楚景海蘭把屍體分藏各處的用意是什麼。
畢竟傻妞能感應到地點已經很厲害了。
對她不能提出太高要求。
「晚點我會讓人把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