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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沒有告訴他?”
蘇沐秋撇嘴:“告訴他幹嘛,反正都要失憶了,現在安靜一點省得天天聒噪。”
看起來黃少天頭幾天確實給蘇沐秋惹了不少麻煩。
葉修好笑:“你跟他說了?他也同意拔蠱?”
“說了,他說等你醒來看看你就拔。”
失憶啊。葉修暗歎一聲:“他有沒有跟你交待什麼?”
“讓我拔了蠱就把他送到司巫谷,別的都沒說。”
嘖嘖嘖,終於開竅了。
蘇沐秋又和葉修聊了兩句,看他倦意濃厚才闔上門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6 章
年後喻文州大病一場,接著再沒提過找黃少天的事情。
喻家司巫谷上上下下,都知道“小公子”三個字成了禁忌,提不得,因為這也是喻文州的碰不得。
日子平淡如水一天接一天地走,轉眼又是一年多過去。
說是平淡如水其實也不然,這一年多里也是發生了不少大事。
先是葉秋的病情一直反覆,直到暮春才好的七七八八,而他和周澤楷之間的矛盾也達到了臨界點,在立夏那日驟然爆發。
說起來事情倒也簡單,就是葉秋揹著周澤楷練起了內力。
若不是葉鞦韆機傘在手坐上了葉家家主的位子,沒有人會知道他不會武是因為他不能練武——先天經脈受損,葉秋就是這極少數人之一。
葉秋在剛拿到千機傘的時候就偷偷練過,結果氣血逆行險些走火入魔
年後喻文州大病一場,接著再沒提過找黃少天的事情。
喻家司巫谷上上下下,都知道“小公子”三個字成了禁忌,提不得,因為這也是喻文州的碰不得。
日子平淡如水一天接一天地走,轉眼又是一年多過去。
說是平淡如水其實也不然,這一年多里也是發生了不少大事。
先是葉秋的病情一直反覆,直到暮春才好的七七八八,而他和周澤楷之間的矛盾也達到了臨界點,在立夏那日驟然爆發。
說起來事情倒也簡單,就是葉秋揹著周澤楷練起了內力。
若不是葉鞦韆機傘在手坐上了葉家家主的位子,沒有人會知道他不會武是因為他不能練武——先天經脈受損,葉秋就是這極少數人之一。
葉秋在剛拿到千機傘的時候就偷偷練過,結果氣血逆行險些走火入魔,也幸好他底子薄,周澤楷發現及時,這才沒釀成大禍。不過因此葉秋病篤日甚,周澤楷第一次跟葉秋說了重話,而葉秋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做任何愧疚的表示——自打葉修出事之後,葉秋沒有對任何人笑過,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哭過。這兩個任何,周澤楷也不是例外。
但那次葉秋初犯,周澤楷看著他明明沒有一絲血色卻仍能看出自我厭惡的臉,還是壓下了火氣,耐心地把練功不當的嚴重後果說了一遍,絞盡腦汁挖空心思勸著他日後經脈長好了再練。
葉秋被他按在懷裡一直低著頭,他一直以為葉秋是知錯了,知道他這樣莽撞讓他難過心疼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應該不會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沒想到一向明理睿智如葉秋,也有瘋狂到不顧性命不顧周澤楷感受的一天。
看著他面如金紙地躺在床上,周澤楷一瞬間真恨不得就讓他這麼死了,圓了他“殉身武學”的心願,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雙手貼在葉秋後背,運起內力幫葉秋疏導調息了。
半個多時辰下來逆行的氣血才導順,周澤楷長出一口氣,不顧自己全然被汗打溼的後背,端了水來給昏睡的葉秋擦臉。
擦完臉擦手,周澤楷才發現葉秋手裡一直緊緊攥著千機傘,登時就寒了臉,氣急敗壞地要把這屢次把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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