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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止容並不急著回答,她緩緩站起身來,背對著他們。一身白衣身姿綽約,抬頭看著漆黑天空,白皙的下顎與脖頸連成一個優美的弧度。無月有風,明日必雨。
她似輕輕嘆息,卻並不帶多大感情,“我是五年前進入音域,一年前才升為撫琴司。從我進入音域開始,就知道音域有一位叛徒,座下十二司要以捉拿叛徒為己任。”
陳淵聽到這裡,不由得感慨一聲:“哎……又是背叛。”
花止容不由得多看了陳淵幾眼,莫非音主曾經也遭人背叛過,怪不得如此痛恨叛徒,誓死不休。
楚為鑑卻比較擔心這件事為何跟夜兒有關係,“那人莫非就是要害夜兒之人?”
花止容看著濃濃夜色,聲音清涼,“聽音主說,那人十七年前來到音域找她,哭訴說自己丈夫背叛、兒子已死,對塵世毫無可戀,請求音主收留。”
幾人聽到十七年前,心裡都有一個疙瘩,或擔憂或忌諱。特別是楚為鑑的臉上,被火光映得一陣紅一陣白。
花止容並不知道他們想的事,見他們都不說話,繼續道:“音主可憐她的遭遇,便留她在音域做了一名普通的音侍。她剛開始還安分,卻不料一年後,她盜取音域禁音之術攝魂心音,逃離音域。音主很是生氣,十幾年來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發誓有生之年,必把叛徒抓回。可惜二十年來找遍整個大陸都無所獲,直到最近因音而起的案子頻頻發生。”
秦沐侯爺看了楚為鑑一眼,向花止容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確定是她們殺了朝廷派下來的官員?”
花止容淡淡道:“想來你們也知道今年江湖上出現一個命為泣紅山莊的殺手組織,她們雖是殺手組織,卻專殺負心漢。然而這一年開始出現些變化,居然牽扯到朝廷官員,民間富商,武林門派。皆是莫名其妙死亡。事情越鬧越大,這才引起音主的注意,經一查探,原來都是用音殺人。這噬魂心音的最高境界,便是配合攝魂大法運用,就算沒了聲音,只有視線接觸,一樣沒反抗的餘地。我作為撫琴司,在雪國也還有些心願未了,便請求音主由我前來處理此事。”
眾人有些瞭然,又還有些疑惑,秦沐想了想,道:“原來如此,如果朝廷中被殺之人沒有負心漢,就只能說明有人和她們勾結。就如幾月前莫名被殺的三名官員,皆是正直不阿之輩,家庭和睦,更不會有負心一說。也就是說,這件事,是一場朝廷中剷除異己或掩飾某種罪行達到某種效果的行動。”
花止容冷笑一聲,“那你們朝廷命官的事,我只奉命捉拿音域叛徒。”
“那你為何要通知我們?”陳淵問道。
花止容轉身,淡淡的瞥他一眼,“我並沒有通知你們,我只是通知楚將軍。因為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和他或者他兒子脫不了干係。”她目光越過他們,銳利的停在楚為鑑臉上,問道:“楚將軍,你是不是也有什麼該告訴我們的?”。
眾人也不由自主把視線投到他身上,然而楚為鑑毫不在乎,面不改色,冷硬臉上盡顯憔悴,沉聲道:“沒什麼好說的,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說完一個人走到較遠的一塊巨石下,眯眼假寐。
花止容覺得沒趣,眼簾輕掀,“反正遲早會知道。”也施施然選了一處休息。
秦沐和陳淵對視一眼,望著都在閉著眼的兩人,看來,這其中,還有一些隱秘。
又恢復了先前的靜默,各自尋地方休息,思考著聽來的訊息,想著心事,只留下一個侍衛守夜。片刻,便聽見有鼾聲響起。
火花呼呼地燃燒著,微弱的光亮穿不透黑夜,偶爾有夜鳥鳴啼,分外驚心。猶如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有些透透不過氣來。
那侍衛枯坐了一個時辰,起身在周圍巡視了一圈,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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