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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頓!”西門慶沒走幾步,便給迎面而來的一幫人攔住,為首的正是陳二狗。
第一百零三章身價百倍的鮑魚
西門慶在鴛鴦橋撞傷陳太公,差點令其命喪當場,陳二狗是孝子,如何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陳二狗一記老拳便打向西門慶的臉頰,西門慶是練家子,如何怕陳二狗,只見他慢條斯理的從懷裡拿出一把摺扇,輕輕一搖,也不躲閃,左手在陳二狗的手腕上一拉,右腳往他腳上一掃,陳二如餓狗搶屎,趴倒在地。
西門慶一腳踩在陳二狗的背上,冷笑道:“二狗,餓狗,還真沒取錯名字。”
陳二狗摔得七葷八素之際,他帶來的幾人也給西門慶和兩名潑賴料理了,榕樹下聽說書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圍了過來。
陳二狗名為二狗,還真有幾分狗的野性,他性子上來,忘記了武松的交代,原本只要使人去報了捕快,王二牛等人自當懂得用個聚眾鬥毆之罪將西門慶關了起來,也不通知知縣和他的家人,隨便關個十天半月也是極為尋常的事情,這事也就這麼了了。
偏偏陳二狗一腔怒火,將武松的話扔到了“爪哇國”,他抱著西門慶的小腿,一口便咬下去,疼的西門慶連踢他幾腳,可陳二狗已經狂性大發,竟然不知痛楚,抱著西門慶纏鬥。
一場以少勝多的瀟灑打鬥,瞬間變成了流氓地痞似的纏鬥,這種纏鬥,功夫架子變得沒那麼重要了,勝利的決定要素有三,第一是拼命程度,所謂不要命者勝五分分,第二是氣力,力大者勝三分,第三才是功架,佔了二分。
如此此消彼長,加上西門慶的性命矜貴,陳二狗並不吝嗇性命,竟然還佔了上風,只見他一口緊緊咬著西門慶的脖子,雙手拼命的捶打他的後背,西門慶是不斷用膝蓋撞擊他的小腹。
本來琿哥是可以去找王二牛的,可是武松只是吩咐說武大郎和潘金蓮有事才去找捕快,沒有說陳二狗有事也要找,他畢竟還是個小孩,看這種打鬥最是帶勁,還想讓說書先生在一旁評述一番呢。
“二位,都是自己人,請停手!”
武大郎看到外面圍了許多人,出來一看,原來是陳二狗和西門慶在地上打作一團,陳二狗已經鼻腫口青,西門慶一套新衣服也給抓個稀爛,頭髮散亂。
武大郎一把抱著陳二狗,陳二狗正在氣頭上,向後一個肘擊,正中武大郎的鼻子,打得他鼻血長流。
“直娘賊!你這三寸釘谷樹皮,也來多管閒事!”
陳二狗已經忘記武大郎是武松的哥哥,張口便罵,武大郎捂著鼻子,痛苦道:“你這陳二狗,二哥明明讓你來照顧我,你卻是把我打傷了,哼,待二哥回來,便有你好看!”
咯噔!陳二狗一楞,才想起了武大郎原是武松的哥哥,西門慶看著他發呆,連忙爬了起來,所謂好漢不與無賴鬥,在兩名潑賴的攙扶下,飛似的逃走了。
陳二狗正要追趕,卻被武大郎攔住,他罵道:“大郎,我正要給你打那潑賊,你卻來搗亂,甚是無理!”
“我何時讓你打他了?”武大郎捂著鼻子,痛苦道:“他是我的顧客,方才買走了許多肉食,過得幾天又給我大買賣,莫不要給你打走了!”
“一點小恩小惠算什麼,西門慶此人我是最為了解,他在你身上花一兩銀子,定要取回十兩銀子才甘心,他是要來害你!”
“他怎麼害我了,我也沒有什麼給他害的!”
陳二狗看著武大郎,只見他四尺身材,鼻子給自己打得腫成蒜頭,形容猥瑣,的確是沒什麼東西給人家覬覦的,只得說道:“反正他就沒安好心,都頭也說了,這人要來,照打不誤!大郎,我看他給你什麼買賣還是不要的好,安心在這經營武大郎燒餅,靜候武都頭回來。”
“二哥說了,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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