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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就處得不融洽,現在這種敏感的時期還是儘可能避免他們見面為好。
不過千織深知,即使是現在把中也藏好並不意味著危險解除,雲雀再怎麼說也是彭格列最強守護者,堪比探測雷達,敏感的很,所以她還在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儘可能地轉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有些微妙,有種在家偷晴然後丈夫突然回馬槍殺得妻子和情夫措手不及的既視感。
這比喻怎麼這麼糟糕呢!
「雲雀先生好啊。」千織端出職業笑容來,主動朝雲雀打起了招呼。
雲雀淡淡地掃了一眼房裡,視線落在了床上的她,犀利的注視和氣場讓千織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突然覺得下面的中也就像個不定時炸/彈,但即使再慌張她也不能亂!
底下的中也一聽到雲雀的名字整個人都繃緊了。
媽的,說好的隔離室誰都不給進呢?!
這個男人為什麼能隨便進來千織的房間豈可修!
……
雲雀注意到一旁的蛋糕盒和鮮花,雖然沒說話但因為臉色不好看的緣故還是給人很大的壓力的。千織也很懂得察言觀色,看到他變臉後當下腦子轉得飛快,一邊思考起了對策。
「六、六道骸先生之前來過,那時候我剛剛醒來,東西也是他帶來的。」千織硬著頭皮撒謊,「前不久才離開的,然後您就來了。」
她也不是特別想在這種時候提起雲雀的死對頭,但這種時候儘可能地把注意力轉到別的地方去準沒錯。
雲雀表情淡淡的,但千織知道他很不爽,因為報警機制的事也好,還是提到六道骸的名字也好,總而言之六道骸是個讓雲雀渾身不愉快的存在,但她實在沒別的辦法了。這種情況下說誰都不行,只有能夠在各種地方來去自如的六道骸才有說服力。
他也沒坐著,走到她床邊站定。抬手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雙手交抱於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雙狹長的鳳眸似乎有穿透力,令所有的謊言都無處遁形。千織心裡苦,可既然已經把人塞被子裡了就沒得回頭了,打斷牙齒都得往肚子裡嚥下去。
「那晚上以後有感覺到什麼異樣麼。」他忽然問了這麼一句,雖然是用陳述的語氣。
千織怔怔,不太懂他的意思,「您指的是哪方面?」
雲雀沉默了一會,雙眼緊盯著她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她在此之前一直處於高熱昏睡的狀態,明顯不正常,那麼也只說明瞭一件事。
「身體,沒有別的感覺?」他又問。
他的話實在晦澀,千織聽得迷糊,但此時一個更加荒誕想法卻浮現,遲疑了片刻,她還是決定說出來——
「在受到攻擊後,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又或者說好像做了個夢。」包括那個女人的聲音,以及那個只有一盞聚光燈打亮的奇怪地方。
雲雀眉頭不經意皺了皺,但很快又恢復如常,「看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人?」
千織有些意外,他看上去似乎接受了她的話,那或許只是個毫無根據的夢,老實說就連她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
接著她便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他,包括夢裡那個地方以及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她腦海里的聲音。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一直在某個地方關注著我,甚至可能……就在我的身體裡。」千織說著說著,精神開始恍惚,眩暈感也隨之而來,她搖了搖頭可還是暈得厲害。
這時,雲雀伸出手來覆上她的臉頰,表情柔和了許多。
「別逼迫自己,不要想了。」
聲音分外溫柔,輕柔的嗓音似乎有催眠的作用,慢慢的,本來意識還清醒的她漸漸地陷入了昏睡。
看著她緊鎖的眉,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