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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反而和美國同學相處得多些但是仍然保持距離。連老美都說“你很酷”。
是嗎?以前從沒人對我說起過。
可能,我的話變少了,笑容不再那麼燦爛。
跳舞已經成了習慣,即便對程志遠不在抱任何幻想,我仍然堅持練舞,g大有很好的練功房。
Nina的老公也是記者,現在留守沙特,nina目前是回家整修,做的是g大新聞的客座教授,她人面很廣,我很有收益。春暖花開以後joyce從沙特她老爸那裡回來,這個個頭和我一樣不高的女孩子總有用不完的精力,對新事物充滿了好奇,她是g大生態的研究生,到處遊歷,下一站是非洲雨林。我身心疲憊,看著她卻能鼓舞精神,所以很喜歡同她在一起,我向她學習穿軍綠的襯衫和西裝短褲,看看鏡子,果然精神很多。
我剪了頭髮,因為從小留長髮,剪短了才發現自己有些自然捲,現在頭髮短短的貼著頭皮,髮腳微微翹起。中國學生看到我會贊“真俏皮可愛。”可是外國同學卻一臉惋惜“青從前的樣子像極了畫卷上的中國古典美女。”
其實,找工作很有門道,有很多資訊是熟人之間相傳,得益於nina的幫助,我在畢業前得到一家著名銀行的工作,做管理實習生,薪俸並不高,我也不是挺在乎錢,想著讀研會申請到獎學金,眼前夠用就好。
美國的春天很漂亮,樹木青翠,花兒豔麗,但是多半的品種看上去美得很不真實,我仍然喜歡國內常見的品種,比如月季。看到大蓬的月季我就會忍不住上前深深吸上一口氣。
“你的鼻涕掉在花上了。”
是誰這麼煞風景?!扭頭,看見一個熟悉的小小身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喜從心中來,say hi。
他穿著海藍的tshit布褲向我走來,對我說“你的頭髮比我的還短。”
“你在這裡做什麼?”
“寫生。”
我注意到不遠處有個畫架,徑直走了過去。只是簡單的素描草圖,一個人正在往花叢中抹鼻涕,我莞爾。
每次看見他,我都能笑得很開心,我開始思考養個小孩做寵物的可能性。
“你又是一個人?”
“我叔叔在這裡做教授,我等他下班。”
“我請你吃冰淇淋?”
“好。”
我們買了冰淇淋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吃,他要的是橘子味的。
他問我讀什麼,我說商科,他挑挑眉毛很鄙視,他得意地說我叔叔教的是考古,他環遊世界。我看著可愛,直接給他一個冰淇淋香吻,得意地看著他的臉變紅。
他的叔叔沒有他漂亮,很壯,有著老外的體格,像個大猩猩。我同他們告別後才想起應該問聯絡方式,這個弟弟我很喜歡,不知還會不會再遇到。
第十八章
6月開始上班,算不上累也不輕鬆,我嫌養車麻煩,就租了離公司幾個街區的公寓,每天走路上班不過20分鐘,但是花去了我超過一半的薪水。吃膩了漢堡皮薩,只好自己開始做飯,ny資源豐富,原材料並不難買,做菜也不難,只是油煙太重,我儘量不開炒鍋。想起從前自己任性不歡迎外人到家裡,堅持不肯請阿姨,老媽每日回家做飯,的確辛苦。
8月我收到師兄電話,告訴我本科同學有一個過來讀研,想大家聚聚,我推不過,只好參加,故意拖到很晚才到,卻見到了真正的故人—張豔。她撲過來,大叫“終於找到你,你走以後我拿到offer,發郵件告訴你,你卻寫些不相關的話,也不知道你收到沒有,還好沒指望你接機。”我羞愧,真是對不起朋友。
張豔一如既往的機靈,什麼都沒說。她結婚了,與老公一同來,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我早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