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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領命!」韓兆和馬也答應。
蕭懷玉頓了頓,又道,「不過在走之前,你們得立下軍令狀。」言下之意,兩人只能贏,不能輸,若是敢輸,輕則丟了性命,重則滿門抄斬。
韓兆和馬也都覺的兩股戰戰,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當下只能答應下來。
一刻鐘後,兩人渾身汗濕的離開了湖陽殿,一出去,兩人就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各自臉上都是一片灰敗。
別說陸淮安是師出有名了,就算他是真的反賊,那也不是他們打得過的。
那可是大慶最年輕的戰神!
果然,等三日後他們出發時,陸淮安已經橫掃了西北三個州!
湖陽殿,榮嬋端著一盞參茶進了內殿,她將參茶放在桌案上,沖自家公主道,「您已經三日未曾閤眼了,再這樣下去,身子會吃不消的。」
蕭懷玉抬起頭,「榮嬋,我不甘心。」
榮嬋口腔裡一片苦澀,主子勞碌著,這三日她又何曾睡過,「您已經勝過前朝所有的公主了,」末了,她這般勸慰了一句。
蕭懷玉緊緊的抿著唇,良久後,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然問了句,「他怎麼樣了?」
榮嬋知道自家公主問的是誰,她微微皺起眉頭,「鎮日都在喝酒。」
「廢物!」蕭懷玉罵了一句,榮嬋沒開口。
兩人正沉默著,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嘈雜聲。
「屬下出去看看,」榮嬋不用蕭懷玉吩咐,就起身朝外走去。
蕭懷玉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起來,她心裡煩躁的很,索性也起身朝外走去,她剛出了內殿,就聽見乾元殿的宮人跪地向榮嬋稟道,「榮長史,皇上他薨了。」
蕭懷玉聽到後一句,眼前突然一片昏暗,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三日後,殿中一片昏暗,宮女依次跪在遠處。
「榮嬋呢?」蕭懷玉艱難的坐了起來,朝著外面問了一聲。
最前面的宮女聞言,忙開口回道,「回公主的話,榮長史在前殿理事,奴婢這就請她進來。」說著,便朝外走去。
沒多久,榮嬋青著一張臉快步從外入內。
她在蕭懷玉床邊坐下,蕭懷玉看到她發青的臉色,以及鬢邊的些許雪色,心中一疼,忍不住道,「你這是多久不曾睡過了?」
榮嬋彎了彎唇,「您歇著,外面這一攤子事總是要有人看著的。」
蕭懷玉聽她這般說,忍不住笑了笑,無比的蒼涼,「想不到,這世上最懂我的人,竟然是你。」
榮嬋唇角的笑意愈濃。
蕭懷玉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你上來睡會兒吧,後面的事我來處理。」
「嗯,」榮嬋答應著,她也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將榮嬋安頓好後,蕭懷玉便朝外走去。
「將阿繼的衣裳拿給我。」她在菱花鏡前坐定後,吩咐身後的宮女。
宮女愣在原地,那可是帝王的服制,蕭懷玉見宮女都不動,忍不住怒了一聲,「還不快去!」
宮女只得去將先皇的衣裳和玉冠取了過來,又服侍蕭懷玉換上。
姐弟兩人的身量倒是差不多。
蕭懷玉便穿著這身服制去了御書房,御書房中大臣雲集,有些剛烈的臣子在蕭懷玉穿著龍袍坐在御案後,便耿直的罵起「牝雞司晨」來,蕭懷玉冷笑一聲,將敢於仗義執言之人全處理了一遍。
鮮血將整個露臺都染透。
剩下的大臣總算不敢再開口。
「袁愛卿,即刻準備,三日後,朕要登基。」蕭懷玉看著袁尚書,不怒自威的交代。
袁尚書向來是圓滑的,當即跪地答應道,「微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