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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回家後也仍是全身無力,洗了頭洗了澡後就準備和春媽一起吃晚飯,都是一些很上火的菜,大哥在家時習慣的口味,春媽吩咐晚春別吃那個吃點這個的,還跟晚春講姑姑在大哥去看晚春那天離世了,現在大哥在南寧找了份開計程車的工作,投資了2萬還要還16萬的款,晚春不知道怎麼和春媽講,只是一直表示自己知道了。
晚春回家後身體更不好了,全身僵硬,臉部麻木,走路都有點彆扭的樣子,說話也不利索,腦子也轉不過彎,嘴巴還流口水只是自己一直吞嚥下去,看的出來內心很是不開心春媽就一直拉著晚春說話,用自己暖和的手搓晚春麻木的四肢,給晚春做肉粥,讓晚春多動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過幾天就好了,還給晚春搓藥酒。
晚春每天早起吃早餐吃藥,多做開心的事,只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快點好回來,流星打電話時說讓晚春去找他,他租房子,晚春只能跟他說自己身體的狀況,對住院這事也是多有隱瞞,只對流星說身體好了再說。
日子就這樣過著,夾帶著晚春一年半多的心甘情願,並且以後也將會是這樣下去,晚春知道,晚春決定堅強的面對人生,像現在這樣不管再多的苦難都要開開心心的。
☆、出院日記1
晚春心情日記:
由於換了太多次人,而一開始我沒發現,被認定為智商過低的物種,之後的事情是像要驗證他們這一決定是對的,而我也很不負眾望的一一的應驗了智商何為低。
從此後,我被貼上了這一標籤,日日時時醒著的每時每刻受盡折磨,也想過離開,但都被更屈辱的駁回,並且一次次比上一次更加屈辱。
威伊(流星真名)堅持著羞辱我的理念,並滲夾著他對家庭的嚮往與關懷,威伊父母仍活的昏昏噩噩,對傷害了他人表示無動於衷並時時透著一股反氣,像是與我處境並好不到那去,而更多的是一種年齡差距上的壓力,爭吵大鬧的發洩著對現況的不滿。
我仍然不想記起威伊的換人次數,像不願想起每個人都對我做了些什麼讓我無法忍受的傷害,一開始我就是倘開了胸懷來交往,所以對交往過程中的傷害也一併當做玩笑。一開始威伊也並沒有真做出些什麼,除了有一次我提分手在小吃店裡他威脅我要錢;婚後在家裡的沙發上抱著侄子讓侄子用指甲鋏□□手臂,順便用掌力在我太陽穴連著眼角處猛扇了我兩把掌;在外地打工的租房裡深夜十一點多讓我滾回家,要跟我分手,並在我出手打他後狠狠的回扇了我幾把掌,並雙方打了幾分鐘的架。像這樣的事,隨便拿一件出來,在以前,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因為什麼我接受了,主要還是平時威伊科普的好,說實話,跟他在一起,他有能力讓我一刻都不好受。
就說上次在小吃店,本來說好去吃點東西喝口閒茶,他突然發起了難,這也找我麻煩那也阻我的話頭,我就問,他是什麼意思?他仍是不解釋,堅持誤解我的意思,並當我是傻逼一樣的不理不睬,我說要不我們分手吧?他像來了興致,說好阿,分手可以,分手費要付,就算付不起分手費,那借也行,他說他窮了沒錢,然後死賴著要死,就是不鬆口說分,直到我再次意識到自己傻到無藥可救,火大的說,不管你分不分,希望你以後別來找我了,然後轉身離開了小吃店。但他卻一直跟著我,我問他到底想怎樣,他卻又說還想再聊聊,把話說清楚,剛才話說的太急,我只當他借錢那事是開玩笑,之後又去了附近的遊樂場,到了後他卻一句話不說,我說了近一個小時,直到全身冷透,他仍是一個說法,不願分手,聽不懂我想說什麼,之後又送我回了家。
我想,我應該就是那會被認定為智商過低的,我以為現實的愛情應該是這麼俗,但是我沒意識到的是他會俗的這麼徹底。
之後我就盲目了,以為只是沒有了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