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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就是在那時候覺得流星讓她難堪到無法言語,這些問題本來就是順著大家的意願發展而來的,但流星仍然每天嫌棄她從一開始溝通到結束溝通。這就是結婚三個月後,晚春第一次提完離婚從流星家回孃家又被孃家人送到精神病院出院後回夫家的生活。即使晚春知道接電話的人不是跟她結婚拜堂的那個男人,她大可以不用聽他說話,但是她又找不到娶她的那個人,那是在她結婚當天就決定好的。
她還記得結婚那天,流星跟他的一幫朋友在樓下喝酒,正眼都沒敢看她一眼,眼神不停的閃躲,晚春一靠近他就安靜的坐著,坐了一會就躲在廁所裡裝醉,一晚上沒出來。她從一開始化妝師直接在她臉上刷乾粉開始就不開心到流星躲了她一天直到晚上準備洞房時流星舅舅一家老小把醉的不醒人事臉腫成豬肝色血肉模糊的他抬到了婚房。
她的人生就像一部驚悚恐怖片,情節客套虛假毫無根據,內容慘烈骯髒不可抗力,畫面噁心凌冽一發不可收拾,每個人都是這場悲劇的主角,每個人在劇裡都驚怕著毛骨悚然,每天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喃喃自語無人回應卻一如即往無人更改。
沒有人告訴她要怎麼辦,她只知道發現流星不停換人後要求離婚不成回家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出院後又被兩家人推回了原來的位置等待,而等待什麼……
她沒有病……
她又不是沒有眼睛……
她怕死很丟臉嗎?
她念著情分感覺不堪忍受有錯嗎?
她沒被這樣虧待過現在解決不了問題了是她的問題嗎?
是她活該嗎?
二零一六年,跟他相識,約她的是他,泡她的是他,睡她的是他,最後說要帶她回家的是他,最後最後要娶她的還是他。
這麼漫長的時光,兩年多了,三百六十五剩以二等於七百三十天,數了跟他在一起的三百六十五天,她已經整整神精質的過了又一個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時懷疑,分開後不停的被攻擊不停的剋制卻更加的深化了她的懷疑,自己堅持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天的意義用另一個三百六十五天去一點點抹殺,她到底在堅持什麼?誰在支援著她日復一日的空守?所有已經盡數幻滅了卻還要勉強自己假裝毫不在意的艱守,如一個萬人騎的□□天天給自己立貞潔牌碑。
她到底在等什麼?
等著所有人問她一聲好?
□□?你還好嗎?
不好。
……
一開始,明明她不會走到這一步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時的她想,愛其實很簡單,只要兩個人一心一意就行,流星不說話,只是陪著她,她以為,這樣並會很好,這不就是最平凡的愛情嗎?怎麼會變成一場騙局?為什麼要騙她?在這樣的農村裡……這樣的農村……出現這樣的問題會覺得她無知,會欺負她,會一直都說是她腦子有問題,會受不了壓力選擇對她冷漠,會對她置之不理,會讓她自閉,會讓她順其自然的接受這一切的啊。
這骯髒的一切,她就要失去自我了,她快要受不了安定的誘惑,她就快要屈服於謊言,屈服於眼前,屈服於那些早早的安排,別人手下的計劃了。
□□怎麼了?
□□就是她現在天天被附近的人一笑就驚嚇的黑暗浸覆那麼失魂落魄。
假如這一開始就是她的選擇呢?
那就沒有人笑她。
可是這並不是她的選擇不是嗎?
如果她現在接受了呢?
前期的傷害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