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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晚春再次拿起手機給流星打電話時,內心無比的沉重。一個醫生和精神病人交流也是需要力氣的,特別是這個病人還是資深型時,這位與之溝通的醫生不僅要有力氣還需要些頭腦。流星如晚春預料的一樣仍是蠻不講理,當晚春儘是不惹人嫌的一個道理一個道理簡單明瞭的與流星試圖再次溝通時,流星還是決定再橫一把,所以晚春說讓流星陪自己先離婚時,流星馬上就告訴自己說他自己不在家,晚春失語,流星說,自己已經下廣東了,快半個月了吧。
晚春沒有去流星家打探,也沒有那個勇氣,晚春只是偷偷的去民政局,想問下裡面的工作人員,自己跟流星的結婚登記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為什麼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無盡的悔恨呢?難道流星的心都不會痛嗎?那晚春的家人呢?還有流星的家人又怎麼算?晚春應該上警察局報警才是正道嗎?晚春那都沒去,只是深深的望著天空飄浮的幾朵白雲,一望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流星說八月吧,八月有空了就回去跟你離,一如既往的大爺,天就響起了雷,劈起了雲,雲就下起了雨,一下雨晚春就不用挑水澆菜了,這樣想想還挺好的。
☆、我們鑑定你有精神病
流星沒有回來和晚春辦離婚,晚春也就靜靜的等,內心更多的是絕望,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對命運的不理解。沒有人知道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講是什麼意味,最後她自己也忘記了要掙扎一下,可能只是一路走來太過心甘情願罷了,但是命運的黑手還是不肯放過晚春,一天早上起床晚春和大哥吵了起來,最後動起了手大哥打電話報警後警察把晚春帶到了鎮上的精神病院,晚春被關了起來從此暗無天日。
從一開始吵著問醫生為什麼要關著自己,到最後天天解釋自己知道錯了求醫生放自己出院,晚春被關在帶鐵門的小單間裡到出來和其他病人一起生活,日子大概過了兩個月最後大哥終於接她出院,晚春心急如焚,什麼都不敢再多做表達,只是靜靜的聽,怕再次發生這種劫難,隱約的聽到大哥說房子可能風水不好什麼的,家裡最近大家也都是各忙各的,但是感情還是系在一起的,讓晚春不要太想的複雜,大家都沒有說誰對誰錯了,只是一味的寬慰著晚春讓晚春好好休養。
在醫院裡日子是真正的難熬,早上5點就醒了過來到8點吃早餐一段時間晚春都是呆呆的不停的換著方法磨時間,一會走走一會在床上呆坐一會找其他病人說話聊天,有時病人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晚春還是靜靜的聽著偶爾講幾句,累了又再睡覺,直到全身被醫院裡的木板床擱的生疼發硬,又下床動動。吃過早餐就到早間活動,早餐時間只有5分鐘不到,每次一接過飯大家就開始狼吞虎嚥,一下子人就都吃完了,晚春也被逼著一口口的生吞著白粥,只是慶幸還有白粥可以裹腹。
早間活動是上頂樓看電視,少數人自己帶有牌打,還有一個桌球桌,一早上都沒斷過人玩,一直到中午10點30分發藥,吃過後11點下來吃中餐,中餐時間也是很短,晚春已經失去了吃飯的能力,嘴巴開合都吃力,還噁心想吐,對這種生活環境實在是無能為力。一上到頂樓就開始找空座位坐,但是空座位一般都沒有,很多人都站在電視機前的空地上看,久不久有人坐累了起來才有新的人入座,更多的人都在座位後的空地上走來走去,其他的坐在空地上看人打牌,在空地上躺著睡覺,頂樓上每天都是一片睡覺的人群。
晚春一開始走來走去,因為眼睛近視還打不了桌球,最後就去座位上看電視,看不到又很累後就學著別人到地上躺著,一躺就是半個多月,最後求醫生放自己出院醫生說沒辦法放那麼早晚春就說自己是近視眼醫生才打電話通知晚春大哥幫晚春修好眼鏡,眼鏡是來醫院那天醫院裡的人不由紛說就打晚春把晚春的隱形眼鏡弄丟的,最後還把晚春關到了小單間裡,晚春當時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