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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蝟頭一進門,就目標明確地直奔江弛予而去,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一拳打在了江弛予的臉上。
玻璃破碎的聲音接連響起,江弛予摔倒在地,撞倒了一整面酒櫃。
刺蝟頭靠在吧檯上,笑道:「喲,這不是我們班的新轉學生嗎?怎麼?好學生也混酒吧呢?」
店內響起了一陣鬨笑,江弛予很快就站了起來,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陰鶩地看向對面的男子。
他尚未站穩,第二拳又緊隨其後而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江弛予站在原地,不躲不閃地生受了這一拳,沒有還手。
刺蝟頭見江弛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臉上揚起了得意的微笑,馬上又揚起了第三拳。
但就在這時,一隻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嘩啦一聲響,酒瓶碎裂,男子當下只覺得腦袋一空,一股溫熱的液體就從腦門上湧了出來。他一臉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見身後站著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
鬱鐸沒有分給面前這個幾欲殺人的刺蝟頭半個眼神,他的目光越過眼前這顆血葫蘆,一瞬不瞬地盯著後面江弛予。
江弛予沒想到鬱鐸會出現在這裡,他將自己被玻璃碎片劃破的手掌往身後藏了藏,盡力掩飾自己的狼狽。
鬱鐸將江弛予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他把手裡剩下的半截酒瓶往地上一扔,一句話也沒和他說。
但眼下不是他們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鬱鐸這一瓶子,成功將火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是哪條道上的?」 刺蝟頭在他的眾多小弟面前,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男人敲破了腦袋,頓時遭受了面子和裡子的雙重打擊。
鬱鐸打量著刺蝟頭,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我是你爺爺。」
鬱鐸的這句話點了炸藥桶,刺蝟頭頓時大怒,當下也顧不上還在冒血的傷口,瘋了一樣揮拳沖向鬱鐸。
鬱鐸早就看穿了這繡花枕頭的路數,稍微往後一仰,輕鬆讓男子的拳頭落了空。
話雖如此,鬱鐸的下巴還是被男子脖子上的大鏈子勾出了一道血痕。
小弟們見老大吃了虧,連忙操起傢伙,打算替大哥找回場子。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看見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伴隨著一聲慘烈的哀嚎聲,他們的大哥已經被江弛予撂倒在地上。
在倒地的瞬間,刺蝟頭對上的江弛予的目光,他在江弛予的眼中,看到了幾乎將他釘穿的寒意。
打架鬥毆,講究的是快準狠,一場混戰就這麼開始了。酒吧裡的混混們見有人在他們地盤撒野,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加入了戰鬥。
而原本處於風暴次中心的鬱鐸,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全程做了壁上觀。由於戰鬥力的懸殊,刺蝟頭帶來的小弟們紛紛四下逃竄,而刺蝟頭本人,也被江弛予按在地上,揍成了一個寫實主義風格的豬頭。
在流氓的世界裡,通常是以拳頭的大小說話,技不如人就要捱打,輸了就要認栽。這天的這場鬧劇到最後,以刺蝟頭道歉賠錢收場。
酒吧裡的小混混錄下了刺蝟頭趴在江弛予腳邊喊爺爺的影片,揚言如果再敢挑事,就要把這個影片發到他們學校的貼吧上。
直到這時鬱鐸才知道,這個不可一世的小子是江弛予的同班同學,因為家裡有些小錢,又認了幾個混圈的哥哥,一直是學校裡的一霸,時常幹些欺男霸女的勾當。
時候不早了,熱鬧也看完了,鬱鐸撥開還處在亢奮情緒中的男男女女,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江弛予見鬱鐸離開,連忙拎起吧檯後面的書包和外套,跟著鬱鐸出了酒吧。
第24章 哥給你兜著
冬季深夜的街道安靜蕭索,路燈將二人的身影拖得老長。
零星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