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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是宿舍裡生日最小的一個。是個公認的好人,大大的好人。什麼事都悶在肚子裡。他的底細大家都心照不宣。跟他結婚的女人,是同班的一個女生,有個很形象的外號叫“草帽”,而且在學校叫得響亮。誇張一點說,只要是男人,都有機會和她發生關係,尤其是長得帥的,她更是來者不拒,甚至主動進攻。而不知為什麼,張傑卻一直迷戀她。直到“草帽”墮胎多次,失去生育能力的時候,張傑勇敢地站了出來,四處為她求醫問藥,結果就走到了一起。
“草帽”的父母巴不得有人揀了女兒去,落得個省心,所以寧願多陪點嫁妝。畢業後不久,他們就登記結婚了。可是“草帽”卻不改水性揚花的本性。張傑綠帽子也戴了,窩囊也受了,最後連菸酒也戒了,就是想給張家傳宗接代。“草帽”見張傑那麼低三下四,尾巴更是翹上了天。
陳玉樹溫習了張傑的遭遇,就感到剛才罵自己的老婆有些過分了。王剛藉著酒勁鳴起了不平,“張傑,你這個婚事真他媽窩囊到家了。”
“還是弟兄們知道我,娶了個二手貨,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這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啊。”張傑找不到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地往嘴裡灌。
陳玉樹覺得這話大有問題,不能說是二手。至於是第幾手,是一筆糊塗帳,還是不要算清楚為好。他拍拍張傑的肩頭,忍不住感慨,“要是娶個Chu女當老婆,那會是多麼爽的感覺吶……”
“世界上的Chu女只有三個,一個已經被破了,一個還沒發育成熟,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家藏得好好的。”李青陽悻悻地說;無意洩露了天機。大家於是知道,這傢伙可能碰過不少女人,但也不怎麼走運。
“孜銘,你家那口子不錯啊,看著就讓人讒。她是大學畢業就跟的你吧?一定是根‘青草’吧?”李青陽嘻笑著夾了一塊肥腸給陳孜銘。所謂“青草”,是他們對Chu女的代稱。
被限制的愛情(14)
“是根‘青草’啊,現在不是了,呵呵。”陳孜銘不禁有些得意,原來以為Chu女問題不是至關重要,只要對方人好,有真感情,可以忽略不計。可是經他們的現身說法,摸著良心問一問,估計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原本就是保守的人。
王剛就看得很開,直言自己的老婆就不是Chu女,但那又有什麼?自己還不是可以出去玩其他女人。他就是這樣認識了女幾個大學生,心裡就平衡多了。不過麻煩的是,嚐了鮮就吃不慣老糧了。看家中的黃臉婆越來越不順眼,成天就想往外面跑。於是就找各種藉口,一會說出差,一會說加班,一出家門就忙著趕場子。雖然搞得人很累,但是樂在其中。女人就是他媽的賤,只要捨得錢,什麼樣的都有。說有些女人清高?那要看她的清高多少錢一斤。她不脫褲子的原因只有一個,你拿錢去砸試試看。五千、一萬不行,兩萬夠不夠?五萬,十幾萬,你看她不乖乖上床?王剛的一席話豪氣萬千,聽得大家七葷八素,連連嘖舌,心想這金錢簡直太可怕。
王剛見大家不支聲,又矛盾地說,“不過呢,我們也不能老說女人賤,男人同樣有賤的時候。”舒服完了之後,還要對女人說一句:搞你,是看得起你!這話虧心不虧心?——簡直就不是人話!不管是出於金錢、情感還是互相利用,或者其他什麼目的,只要是你情我願,都可以看作交換,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陳孜銘聽不下去了,說你這純粹歪理邪說,把表子給抬高,把好人給一棒子打死了。在高度文明的這個時代,你的思想有點回歸類人猿的味道。
王剛嘿嘿地笑,我聽出來了,你老弟是拐著彎罵我衣冠禽獸啊?你不承認也好,人再怎麼穿西裝打領帶,抹口紅修指甲,脫了衣服照樣是赤裸裸的動物,有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