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詆譭了廣大女性。看一看周圍,結了婚又離婚的數都數不過來,照你這麼說,她們都是‘破鞋’了?思想也太腐朽了吧。”
“你不用安慰我了,離婚是另一碼事。現在社會的風氣沒有變,那些男人玩的時候可以不計較,真要做老婆的時候,還是要看女人的貞潔。象我這樣被廢了的,肯定是沒人喜歡了。”安悅無比激憤地說,然後又羨慕起她來,“你現在好了,老公有了,工作也落實了,算得上稱心如意了,我這輩子是沒你那種好命了……”
“說什麼屁話呢?你長得那麼鉤魂,還怕沒有男人圍著你轉?小嘴是長的好,就是說的話低階。你究竟是犯賤沒犯夠,還是嫌自己身上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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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限制的愛情(12)
“對!我就是嫌自己髒。這輩子洗不乾淨了。”安悅懊悔地說,開始感覺過去的荒唐。不知道該恨自己,恨那個要了自己,又拋棄自己的人,還是恨身為女人,逃不出這誘惑的劫難。青春在一點點流逝,韶華就在困頓中為情殤作祭。
“小悅,我沒別的意思。”吳小愛真想抽自己耳光。她是看安悅自暴自棄,情急之下說走了嘴,不想給對方傷口撒了一把鹽。
“我明白,不管怎麼說,我會努力去尋找、爭取新的感情。”安悅很感激她的苦口婆心,要再不爭氣,對不起的不僅是自己,“其實我也急,看你們一個個出雙入對的,我心裡嫉妒啊!”
“這就對了嘛,不過越快越好,保質保量。你什麼找到真命天子,我這顆為你懸著的心才能落回肚裡。”
“得了吧,你那點甜言蜜語留給你老公吧。哈哈……”
通話在愉快中結束。畢業之後,同學各奔東西,工作的工作,結婚的結婚,一時俱無蹤影。能有個要好的姐妹時時聯絡,互訴衷腸,感覺已很不容易。
掛了電話,吳小愛輕鬆地幹起活來,一上午都在收拾房間。忙完之後才想起要喝餐桌上的酸奶。拿起來時,看到了陳孜銘的那張紙條,她笑了,一種幸福感充斥了全身。
過不多久,陳孜銘打來電話,說忘記跟她說件事了,中午有個同學聚會,一年一度雷打不動,他跟公司請了假,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吳小愛這邊也慷慨批假,說去吧去吧,但是要少抽菸少喝酒。對於這個要求,陳孜銘愉快地答應了下來。
6
同學來的時候五花八門,有開寶馬的,有騎單車的,還有步行的……當東的人已經在老北京飯館訂了一桌。這裡是約定不變的聚會場所,訂的規矩是大家輪流做東。陳玉樹、張傑、李青陽、王剛還有陳孜銘,在大學時是鐵桿,除了王剛一個是北京本地人,其餘四人都是畢業後留在北京的“漂族”。
酒是男人聚會寧可少肉,也不能缺少的東西。是哥們就得喝,感情深一口悶。來、來、來,吃、吃、吃,喝、喝、喝,幹、幹、幹……幾句簡單的字,成了貫穿全場的主語。
“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喝酒算怎麼回事?不要像娘們一樣忸忸捏捏的!”王剛說話就是氣粗,字典裡從沒有委婉這個詞。
張傑最近一直戒菸戒酒,為準備播種的生命而犧牲,更怕回家被老婆發現,就在那兒裝模做樣,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根本瞞不了王剛的眼睛,“不就是個娘們嗎?至於怕成這樣了?要生孩子,她還得靠我們呢。”
被限制的愛情(13)
張傑瞪他一眼,“不要亂佔便宜。是靠我,沒其他人什麼事。”
大家就一陣取笑,陳玉樹起鬨說,“你是怕喝多了晚上雄不起來,老婆怪的是這個吧?哈哈哈……”
張傑的臉色有些錯變,大家就扯到其他話題上去。五個男人從中午喝到下午三點多,一個個口歪眼楞,醉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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