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5 頁)
現在,對她來講等待天亮,更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小愛眼睛定格在屋頂上,眼淚活生生的滑下來,她輕輕的說自己沒有罪,孩子沒有罪,有罪的是老天;她回想起從身體裡生掏出來那血淋淋的的嬰兒,那是多麼可怕的情景,簡直就是一種可怕的折磨;
有時她會摸著肚子心裡打著顫,自己的肚子曾經是孩子的棺材,是束縛孩子生緩的枷鎖,手狠狠地捏了一把,以至於把自己捏哭;
多少次她想遺忘那場惡夢,卻又總是在失眠中渡過黑夜;她經常像個浮雕一樣,凝然著,她疲倦的眼神在黑夜裡慢慢沉浸著,那木納的姿態總是讓她全身麻木,流產過兩次的女人,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小愛媽擔心她出事,一下課就趕到她那,可是門鈴也按了,門也敲了,卻沒人來開。
“她爸,快帶著鑰匙過來。”小愛媽急促的打著電話,焦急的聲音微顫著,眼淚卻早已流下。
小愛,開啟門的時候,媽媽猛得抱住了她……
“我上了個廁所。”小愛憨笑了一下。
小三自殺了……(1)
小愛在家呆不久,她怕寂靜,也怕隔壁鄰居時不時的開門、關門聲。
所以她要提前上班。
無論家人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
上班的第一天,就有了新鮮事,報紙上報道,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抱著一個透明的紅色玻璃容器,在酒仙橋上整整呆了一天,這個新聞是XX報上刊登的,小愛一眼看去便隨口說了一句:嬰兒玻璃容器……
夏寧死了。
在她被送進醫院的第三天,割脈自殺;小愛和一名記者趕到的時候,她看到了她的眼睛,一雙流著淚的眼睛;
無助而又迷茫;
小愛盯著她那雙眼睛,看不到一點痛苦,彷彿早就知道這是一條解放自己的路。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心裡悶悶的。
轉身走了出去,留下記者拍照。
小愛從地鐵出口出來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個情景:一個女人給了男孩五元錢,手裡同時又捏著十元錢,男孩嚷著也要那十元,而女人說了一句平凡而觸動人心的話:“只能要一樣,既然選擇了一樣,就必須要放棄另一樣。孩子,人要懂得選擇、懂得知足。”
顯然,那孩子並不理會那些話,他只是嚷著要那張面值大的人民幣。
不遠處走來一個男人,他拉著小男孩和女人,從她身邊經過時只有歡快的笑聲。
“想得到另一樣,就必須放棄你已經得到的那份。”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小愛耳邊,孩子沒了,愛也沒了,也許本身愛就沒存在過。
婚姻和愛情,也許她應該試著去放棄一樣……
苗燕打來電話小愛愣了一下,她說她要做三毛那樣的女子。
三毛?
緊接著張愛玲、三毛、蘇青、席慕容四個不同性情的女子,一下出現在小愛腦海中,蘇青的文字大膽、袒露、無所顧忌的文行與小愛十分相似,而小愛卻拒絕別人這樣說,是因為她沒有離婚史,也是因為自己有自己不一樣風格。
小三自殺了……(2)
聽著苗燕電話,不知不覺已到家,也許愛情原本就需要虛擬一個情人,像野獸一樣冷不丁地給她帶來驚險和歡樂。
那份報紙在小愛手裡不停的翻動著,她總在想把它揉成一團,揉出一團有形的字型來,腦子裡的結構鬆散無形,筆在手中並不能靈活的轉動,寫不下去;
一想到那個裝有紅色液體的視管,她的大腦便開始麻木,腦子一片空白,電腦中傳出以話劇為主題的旋律,讓她的眼皮打架……
一個月後,陳孜銘打電話告訴她,他要回來了。
她的臉上並沒表露出有多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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