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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文榆安就知道他這輩子不可能跑完馬拉松,連奔跑的勇氣都沒有。
誰能想到多年以後,文榆安嘗試到了不一樣的馬拉松。
男人嘛,沒試過總是帶著濃重的好奇心,總覺得自己可以戰勝一切。
可等他真正體驗到了之後,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愚昧無知。
他根本就承受不了馬拉松的疲憊以及心臟狂跳帶來的燥熱。
「安安,可以嗎?」裴陸低聲耳語好似馬拉鬆開始的訊號,也就是再說你準備好了嗎?
地上的塑膠瓶子空了,裡面的液體也用光了,馬上要起步了,你卻再問可以嗎?
手腕被他緊緊的扣著,哪裡給他說不可以的機會?
文榆安覺得裴陸多少有些狡猾在身上,這是拿他打趣呢!
這個壞蛋。
文榆安緊咬著唇就是不說話,連看都不看裴陸,臉上儘是委屈。
裴陸猶如獵人終於欣賞完了獵物的垂死掙扎之後,他打響了馬拉鬆開始的訊號。
文榆安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突如其來的訊號打了個措手不及。
疼痛蔓延至全身,腦袋更是放了個炮仗,這會兒已經炸開了,轟的腦袋成了一堆漿糊。
眼淚瞬間飆了出來,文榆安打起了退堂鼓。
「陸哥……!」聲音開始顫抖,雙手握成拳頭。
馬拉松並不是他這個菜雞能夠挑戰的運動專案,他還是適合宅著。
剛剛起跑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多動一步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推拒著裴陸,表示自己想要退出比賽。
他不行,他不可能挑戰馬拉松。
可裴陸根本就不給他中途退賽的機會,抓握住他的手腕,帶著他往終點狂奔。
過程中,裴陸還在他的耳邊鼓勵著他,說他做得很好,再堅持堅持,一定可以到達重點。
這會兒的裴陸就像是一個販賣雞湯的二道販子,拼命的給文榆安洗腦。
缺氧的大腦已經沒辦法分辨話語的好壞,只能憑藉著本能去迎合裴陸。
馬拉松實在是太遠了,就算是有裴陸扶著他,文榆安還是幾乎支撐不住的摔倒,裴陸眼疾手快的扶住,咬著他的耳朵道:「安安很棒。」
「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文榆安覺得自己被裴陸蠱惑到了,竟然為了這句話開始了新一輪的馬拉松征程。
他可真是瘋了。
最後的最後,文榆安趁著還有意識得時候啞著聲音說:「裴陸,我也愛你。」
文榆安休息了三天,藉口是生病了,其實不是,只是因為玩的有點過火,他發燒了。
裴陸愧疚的照顧他,連學校那邊都請了假。
第三天文榆安已經好了想去上班,裴陸卻攔著不讓走,最後還是文榆安生氣耍脾氣,這才答應陪他一起去。
文榆安無力嘆氣,感覺裴陸越來越粘人了。
等到了公司,文榆安開始處理工作,三天積壓了不少事情,遊戲臨近上線,內側資料的整理都需要文榆安來處理。
文榆安忙著工作,裴陸就在一旁處理學生的論文。
他抬頭看了一眼裴陸,說:「其實你不用陪我,我覺得你的學生們更需要你。」
剛才文榆安看見了關詩琪的朋友圈,她發的動態是裴陸的課由一名他手底下的博士生代替。
博士生講的是好,可大家都想看裴陸的臉,一個個怨聲載道求著裴陸趕緊回去上課。
關詩琪更是大著膽子給文榆安發來訊息,【女王陛下,什麼時候能把唐僧放回來,我們需要他。】
【從此君王不早朝的事,堅決不能發生在裴教授身上,還是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