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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給賜了匾,面上是訓了女兒,但是隨後又給她生母郭絡羅貴人賞賜了許多的東西,還在一次宮宴的時候,當著后妃和所有皇子福晉的面誇了她會教女兒。
也是,誰家閨女這麼牛,當爹的能不高興。面上訓,那是做給喀爾喀看的,心裡不知道多美呢。
「冤枉冤枉,我們家爺才不那樣的人。」
在外面,爺們兒的面子該給還是得給。
兩人說笑著,氣氛算是徹底熱起來。
林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才跟著恪靖去看十公主。她並沒有住在公主府,而是在單獨的一處五近的宅子。
「妹妹也是,怎麼就不能給家裡寫個信呢?要不是五姐說,就這麼熬著?」
見到十公主,這是小姑子,林染當嫂子的,開口就訓。
都病成這樣兒了,都不知道寫信求救,也是夠夠的。
一個爹的親姐妹,這包子樣兒,跟恪靖真是天差地別。
她這一訓,本還有些不自在的十公主一嗓子給哭出來了。她不是不識好歹的,能開口訓她的,才是真親人呢。
這一哭,把林染哭得心裡也酸溜溜的。
日子過得好不好,其實真的跟嫁到哪裡沒多大關係。看看恪靖,人家嫁得不遠?一樣過得好。再看看德妃娘娘的親閨女九公主溫憲,就嫁在京城佟家,結果呢?還是差一點兒把她自己憋屈死?
覺著佟家是佟半朝,又是皇上的舅家,不想給母親和哥哥們惹麻煩,過得不順心也不說,自己還提不起來,只會憋著自己偷著委屈,病了都不敢說。
要不是六爺知道歷史,平時常關注著,早把她自己憋屈死了。知道的時候,差點兒沒把四爺和六爺給氣死,怎麼就能熊成那樣兒的?十四總算是有用了一把,熊對了地方。直接就去把那舜安顏給揍成了豬頭,腿都打骨折了。
四爺和六爺也沒少給佟國維穿小鞋兒,明著給穿的。就讓他知道為的啥,他還說不出來話。誰讓他不會教孫子了。
皇上也只當不知道。再是外家吧,欺負到他閨女頭上了,他也生氣呀。
可就是那樣兒,全家都給她撐腰,溫憲過後還能把日子給過得細碎。
這能說是嫁得遠近的關係嗎?
說到底還是性子所至。
十公主也是一樣的道理。
哭哭涕涕的訴苦,想家。怕這個,怕那個的。
身邊的人壓制不住,跟額附的感情還處理不明白。
生把自己給憋屈成這樣。
那你能怎麼辦?
這是心病,就不是藥物能解決的。
藥再好,也只能治標,把她身上的實病給治了。剩下的心病,就得靠自己想開,自己想不開,神仙難救。
恪靖公主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知道又怎麼樣,接來住了一年多了,帶著她到清水河看著百姓墾荒,帶著她學管事,帶她參加部族的節慶,讓她看看草原上好的地方,沒用啊。自己就是想不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能怎麼辦?」
是啊。別人再著急,自己不想改變,能怎麼辦。
盡力了,問心無愧就好。
之後的日子,林染在歸化城裡,除了看著十公主用藥,就是當遊客。
跟弘暉一起,見識一下草原的風光。
生意的事情,都交給曹顒與布和處理。
這一日,弘暉打了兩隻野兔,一隻鹿,大豐收。林染想著,她也好久沒下廚了。支上架子,烤鹿肉串吧。
把兩位公主,六額駙還有府上的孩子都叫上,人多吃著才熱鬧嘛。
一口都還沒吃上,布和從外面急匆匆的進來,臉色很焦急。
「收到府上送來的信,十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