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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解剖後血淋淋的心臟。
那個叫羅傑斯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白薇每日如常查房、值班,協助主治們手術,並能夠獨立進行一些小的心臟手術,如已經成熟的b…t分流。同時,她也開始負責訓練一些新進住院醫師和指導工作。
蘭伯特又回到布萊洛克手下,協助他做新的術式研究,而米勒和庫恩兩兄弟在心外科觀摩幾天以後回國去了,他們說要整理一下心臟造影術的研究並發表論文。
羅傑斯走後,布萊洛克邀請白薇去做他的助手,但白薇並不想,她寧願為各個主治們輪番打雜幹活,也不想要做他的助手。
好像羅傑斯的離去將她做研究的熱情也一併帶走了。
不,應該說她從來就沒有什麼研究的熱情,她不是天才,也從未提出過任何超乎尋常的瘋子般的手術方式,她擅長的是將這些設想轉換成細緻的研究計劃和出色的試驗設計與實踐。她擅長的是做手術,而非開創新手術。
她需要一個領航員。
布萊洛克或許會是一個好的領航員,但是她不想為羅傑斯以外的任何人做助手,沒有原因,不想就是不想。
在霍普金斯的培訓很快步入第六個年頭,如今白薇已經是資深住院醫師,等到今年下半年總住院醫師的培訓結束,她將是最有希望接替這一崗位的人選。
一個來自東方的女人,擔任霍普金斯心外科的總住院醫師,聽上去就是一個很勵志的美麗故事。
可是白薇自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了不起。她按部就班地工作,機械地忙碌著,偶爾抬起頭來看一看天空,才突然發現原來夏天早已經過去,秋天也即將過完。
她已經對日期不再有概念,而霍普金斯似乎也再沒有什麼新東西能讓她學習。
“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學術會議吧,就在隔壁市區,開車可以到,”布萊洛克的微笑從來沒有變過,“我記得那邊市區有家很棒的中國餐館,我們可以一起去嚐嚐,也許你會喜歡。”
白薇笑了笑:“好啊,謝謝你。”她知道明天那場學術會議,分享的將是業界一些很前沿的理念,本來她也是要請假去聽的,布萊洛克永遠那麼貼心,知道她現在想要的是什麼。
這是一個多好的男人,但她就是不喜歡。
而且她也很奇怪,即便她明確拒絕過幾次,他也從來不放棄。這好像有點不符合美國男人追妞的習慣吧?
坐在布萊洛克的車上,手臂支在車窗上,望著公路兩旁枯燥乏味的風景,她忽然問:“羅傑斯的事,是你讓蓋奇插手的?”
“什麼事?”布萊洛克語氣輕鬆,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她指的是什麼。
但車頭剛才突然歪了一下。
白薇把頭靠在椅背上,輕輕吐了口氣:“院長宣佈結果的那一天晚上,你在一家咖啡館見了蓋奇,是嗎?”
布萊洛克沉默了一下:“是。”他不屑於否認和撒謊。
“你從哪裡得知的?”他問。
“和巴爾的摩的流浪漢打好關係,就像福爾摩斯一樣。”白薇半真半假地說。
布萊洛克側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沒有任何憤怒,距離羅傑斯離開已經過去半年,她現在突然提出來,令他疑惑她到底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裡多久了。
布萊洛克默了半晌,又道:“如果我說,我是去找蓋奇問,到底誰是他的線人,指使他去故意陷害羅傑斯,你會信嗎?”
“其實那也不算陷害,只是寫得聳人聽聞了一點,”白薇淡淡道,“你想說誰,費雷爾?”
“不,”布萊洛克搖了搖頭,“只是一個和他上床的護士不小心說漏了嘴。”
“哦?你調查出來之後沒有告訴過我們,證明這個人我們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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