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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只是全身撫摸一遍後便咬牙停下了。哪怕汗珠兒滾滾也沒有再‘冒犯’,只是忍耐不住的撫摸著手臂,暫且充飢?
那樣的男孩,真的很可愛!只可惜……不能愛、不能動心甚至不能再親近了。
理由十分強大詭異!
回想起來,岑染幾乎要放聲大笑。
語言障礙!
早在剛從沈世雅身上覆身時,岑染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盛華的官話與岑染熟愁的話語很相近,先開始失聲半年更是已經聽到熟爛,再然後嗓子一步步的好,待話聲恢復時,岑染已經可以流利的說一口地道的盛華官腔。可是……南江話嗯?在南江沈府時,府中小丫頭嘀嘀咕咕什麼,岑染便一句話也聽不懂。當時那樣的情形倒也罷了。進京後更是幾乎沒有再碰到那樣的情形,各大府邸哪怕是下人說的也是地道的官腔。
誰會想到嗯?
誰會想到在後來的那兩天‘演戲’的過程裡,葉錦天居然會棄官話不用,滿口說的全是南江俚語?
岑染當時聽得都快瘋了,因為一個字也聽不懂,明明知道事關重大,卻偏偏連問一句都不能。怎麼解釋一個在南江長大的人突然間聽不懂了南江話卻聽得懂官話?失憶嗎?還是這般巧合的選擇性失憶?只選擇了官話的部份,忘掉南江話?沒有這樣的失魂症吧?
唯一的辦法就是沉默不語,低頭聽話。
再然後…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喝完藥,躺回火炕上,蓋緊味道頗不好聞的棉被,努力讓自己發汗。屋裡院外靜得連只雀聲都沒有,身上的衣服已經十天沒有換了,這樣的日子……沈世雅和岑染,到底是有區別的吧?
就象千年文化積墊的智慧可以讓沈世雅大放光彩一樣,十幾年的生活習慣同樣可以把借屍上位的岑染打落原地。
這不是她的身體,岑染只是被迫借居其中。面對和沈世雅不熟的人,可以放鬆調侃甚至放肆一二;可面對那樣好的‘哥哥’,卻只能喜憂參半。因為一遭謊破,便是真正的天塌地陷。落在別人手裡,岑染起碼還是沈世雅,可若是讓葉錦天發現‘妹妹’換人了?岑染可還是記得那天詩暖怎樣也不肯說,韋尚宮給她餵了一顆藥,便連祖宗八代也吐得一乾二淨的東西。
在那樣的‘聖藥’面前,沒有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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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世女沒有會指定的地方去?”
葉錦天驚得臉色煞白,要不是沉香扶了他一把,險些摔倒。“怎麼會這樣?”
明明都和世雅反反覆覆的叮囑了好幾遍,告訴她從涼國公府出來後,一定要立馬回宮。如果情況不允許,便藉著左箏王勤的關係到定南侯府去,實在無法脫身的話,還可以從和風館下的秘道脫身。三處人馬都會有人一直等著接應她,所以當世雅沒有回東宮時,葉錦天並不急,依照原定計劃從東宮地道中出逃。父皇準備多年,禁宮地道一直通到城南外三十里,待鑽出地道來時,天色已經大黑。
定南侯一家四口從另外一條路線出逃,沉香祖母母親更是提前幾天便到了城南秋香寺裡吃齋飯了。兩方人馬會合後,照計劃騎馬立即趕往天江邊,那裡有事先備好的船隻。外表看去如同普通民船模樣,可裡面卻一概都是宮中御用之人。龍衛營衛率府的精幹人士早被父皇派去打前棧了!第一批人到後,立馬開船。第三天天色才亮時,便已經到抵天江南岸。
中山郡王一家還有遲學士一家左筵一家渠轍一家連恆一家另外景帝心腹大臣十三家,一共二百餘人則在葉庭杉的全部指引下,全部順利出逃。登上第二撥調船趕到南江。
幾乎所有該出來的人都出來了,卻獨獨缺了沈世雅和賀世靜!
賀夫人聽到信兒後當即就暈過去了,賀世儀抿著嘴不語。這中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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