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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全天下沒一個人能說的心事……
“是不是和那位有關?”反手一指天頂?
沈夫人苦笑,卻沒有表示。
那就是有些關係了?
張華昭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當初那人身份曝光後就知道後序乾淨不了,果然……如今阿清為了子女不得已回京來,雖說都是‘老婦’了,可那個人的心思近些年來詭異得實在夠得上天威難測。到底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阿清剛才說了兒子,又講女兒,大許是擔心那人尋不了她的麻煩,給兩個小的下絆子。躲又躲不開,沒法子躲。迎也完全不能迎難而上?
“說吧,今個兒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特意連姑娘都沒帶嗯。
沈夫人最佩服昭姐的地方便是拎不清的事,張華昭從來不拎,扭頭扔一邊,完全不懼!吃了一口茶後,笑得總算是輕鬆些了:“世雅原本的琴技不錯,可……總不能什麼也不會是不是?昭姐您的橫笛極好,那個不大費指上功夫吧?”起碼力氣上不用太多。
張華昭聽了澀笑,看來這母子兩個是不打算讓沈世雅入朝學了。另闢蹊徑,各請名師,也演算法子了!
當下拍板同意,於是第三天頭上,岑染就讓母親打包,給她和林媽媽青沅翠浼三個送進了淨心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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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子裡有幾個混跡和尚廟的不少,不管是做法事還是約在此地如何長短。但是混尼姑庵的?岑染反過來複過去的想了十七八遍,也沒有想到一個。在岑染的印象裡,女豬混尼姑庵的偉人只有一位,武則天!
當然當然,是原先那個時空的武則天。在這個叫盛華朝地方,武曌不曾出現,自然更不會有則天女皇。有的只是武媚娘,一個擅於專迎媚惑君主,成功上位的皇后……
尼姑庵裡的日子說實話並不難過,首先岑染不排斥吃素齋,其二,這裡有許多八卦可供人消遣。
淨心庵地方不算太大,卻供養著十來位‘出家太太’。其中似昭姨這般因丈夫離世,太過傷心而來這裡的幾乎沒有。當然也沒有犯下‘大錯’的,那種女人也在一座庵裡,卻是在銅杵庵。離淨心庵不算遠,站在庵後的坡頂上,遠遠望過去可以依稀看見山坳幽裡處透出的青牆。
“聽說那裡是個十分可怕的地方。不打不罵卻苦累得比莊戶人家還不如!屋子裡常年便的皆是暖被,冬日裡倒還稍好些,屋裡不給生火,有厚被子總是好些的。可是到了夏天也是!半夜有巡房的尼監,若發現哪個被子蓋得不齊整,立時被會被拎出來站在廊下,整整立著不讓吃飯不給喝水連淨房也不讓去,失禁了也那麼立著。臊也臊死一個!”張華昭說得聲音很淡,平靜得象只是在說什麼再尋常不過的事。若在兩個月前,也許岑染會‘大驚小怪’些,一則表達自己的心情,二則配合一下觀眾的情緒。可是現在……
看看遠處那所隱在翠墨下的青牆,又回頭看了看這座淨心庵。到底哪個地方更乾淨些?在外人眼裡,大概是這裡吧?畢竟銅杵庵的婦人都是被強送進去的,這裡卻是不想在家呆了自己過來的。平常迎來客往的雖然不算繁盛,卻也算自在。只是……兩個月,幾乎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外間裡林媽媽和翠浼的閒話聲。什麼這家太太是為什麼來的?那家夫人為什麼徹底惹惱了家裡?各房各戶,此時那般的爭寵手段,聽得岑染耳梢尖尖,怔怔的盯著屋中夜色下漆黑一片的椽梁。
爭是錯的,不爭也是錯的。
愛是錯的,不愛也是錯的。
恨是錯的,不恨也是錯的。
總之一句話,女子從嫁人那刻開始,便做什麼也是錯的。
“你是個有靈性的,笛子我該教的已經教了,剩下的便靠你自己了。”吹得如何,靠的是自己的氣。有本事的靠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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