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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如淵的身旁,看著清粥與點心,一切與那日的早晨太過相似,寧蔓眼中酸澀,她道,“如淵,你知道我喜歡清淡?”
墨如淵點頭,“那日早朝我走得太過匆忙,讓人鑽了空子,李斯我已經處理了。阿蔓以後一直陪著我用膳可好?”
說罷,墨如淵舀了一勺清粥於寧蔓碗裡,她道,“好。”
用過早膳,墨如淵便開始批閱奏摺,他的生活枯燥,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上朝,用早膳,批閱奏摺,用午膳,批閱奏摺,用晚膳,批閱奏摺,睡覺。
寧蔓坐在他的身旁看著手裡的書籍,眼神卻時不時停在他的身上。
墨如淵幽幽道,“阿蔓,你的書反了。”
寧蔓立馬盯著手裡的書,沒反,墨如淵騙她。她道,“如淵,你要何時才能將奏摺批閱完?”
墨如淵又是開啟一份奏摺,細細看著,“今日的奏摺已經批閱完了,這些都是以前父皇看過的,看看父皇批閱的奏摺,每每都受益匪淺。”
寧蔓放下手裡的書,“如淵,你可知最近後宮之中的女子都在幹嘛?”
他緩緩答道,“練舞。”
寧蔓問道,“你就一點不介意嗎?”
墨如淵停下手中的筆,“阿蔓覺得我應該介意嗎?”
她搖頭,她自是不想他介意她們,可是身為皇者,這後宮的女子皆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現在正為了取悅別的男人勤練舞蹈,這事若傳出去,他又該讓天下人恥笑了。
一個是人人口中的妖妃,一個是被認無能的皇者,或許在天下人眼中,他們真是天生一對。
想到此處,寧蔓竟然不覺“妖妃”二字是貶義詞,她嘴角勾笑,亦是看著墨如淵的側臉。一生一代一雙人,這便是她想要的,無論他是皇者亦或是普通百姓,只要他心中由她,她心中有他,便好。
不消一會兒,墨如淵又道,“覺得無聊?”
寧蔓搖頭,趁著他批閱奏章的時候偷偷看他怎會無聊。
“我臉上沾了墨跡?”
寧蔓搖頭又點頭,“如淵的臉上的確沾了墨跡。”,她掏出錦帕,“阿蔓幫你擦掉。”
寧蔓湊身到墨如淵身側,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墨如淵握住寧蔓的手,“阿蔓,陪著朕出去走走。”
寧蔓點頭,“嗯。”
寧蔓起身坐在銅鏡面前細細梳了一個雙刀髻,挑選精緻的髮簪,細細上妝,墨如淵似是打算讓她在凌墨殿常住,女子的用品應有盡有,換了一身桃紅的水袖羅衫,墨如淵汗顏,她真的當他不存在嗎?
墨如淵沒有回頭,他問道,“好了嗎?”
“好了。”
她本就是不愛打扮之人,卻為了與他一同出去而大肆打扮。
初入宮時還是三月初寒的天氣,現已是十月,天氣不冷不熱,亦是剛好。寧蔓與墨如淵一起,竟不知不覺到了茈凌宮。寧蔓駐足,她看著茈凌宮陳舊的牌匾,不免有些心悸。
“阿蔓,我們進去看看琅琊。”
她定了定心神,亦是點頭答應。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她拉著墨如淵的袖子,走在他的身側,手心裡面全是汗,飄著白紗的長廊,充滿焚香的空氣,寧蔓握住墨如淵袖子的手越發用力,她的心很不安。
墨如淵握住她的手,緩言道,“阿蔓,母后的死不在你,我今日帶你來除了要讓你見琅琊以外,還想告訴你,母后除了吸入衣服上的曼陀羅花粉以外,她每日拜佛用的香燭裡面也攙雜了曼陀羅花粉。”
寧蔓的身子一顫,她第一人想到的便是韓子軒。
“如淵,可查到了是誰所為?”
墨如淵搖頭,“只知道母后吸食它們已經有三月之長,並未查出是誰下毒。”
寧蔓低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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