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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給過我的。但是我們都好久不聯絡了，你爸爸走了，我才想打電話關心你一下。&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楚泉思考著說，&ldo;對了，杜阿姨，我覺得我爸爸自殺的事真的很怪，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在逼他。&rdo;

&ldo;啊？怎麼會這樣。&rdo;杜阿姨也吃驚地應和，立馬激動說說，&ldo;小泉，我勸你不要想太多了，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你就裝不知道，讓你爸爸安心地去吧。&rdo;

&ldo;可是……&rdo;

&ldo;如果你爸爸真的惹了什麼仇家，你要小心哦，你最好不要再插手了。&rdo;她拉長了尾音，&ldo;你也是成年人了，你應該知道有些事你不該多管。&rdo;

楚泉和她又聊了幾句家常，然後掛掉了電話。

☆、插pter 15

插pter 15

回到家的第一個傍晚，護工和私人醫師來到了家裡，負責給月國換藥。他們以後每天都會來，完成必要的護理，但不會住下，曜臣不喜歡家裡有外人，即使是多一個外人都不習慣，若不是月國受傷，他無法時刻在家裡照顧，他也不打算請阿姨。

醫生教了幫助病人復健的內容，活動身體、換紗布、消毒、還有夜間照看、洗澡、擦拭身體、使用紅外理療儀，都是些簡單的事，但一定要細心認真。這些曜臣晚上回到家就可以做到，因此他們住在一間臥室，白天則由那位李阿姨負責。

醫生也沒想到，病人的家裡條件如此優越，甚至還有家用的電梯，這完全解決了上下樓麻煩的問題，然而他還是建議月國多用雙拐活動練習上樓，如果過於依賴電梯，自己肌肉不活動，腿部和臀部很容易萎縮。

&ldo;而且食量會變小，連器官也會衰竭。&rdo;醫生單獨對曜臣說，&ldo;所以更要注意復健的問題，尤其是運動和飲食。&rdo;

曜臣問醫生：&ldo;你有沒有聽說過高位截癱的患者，活了二十多年依然很健康的情況？&rdo;

&ldo;當然也有。不過要看具體的經濟條件了，如果是貧窮人家，遇上這種事，多半都會垮掉，而且先垮掉的是心靈啊。&rdo;不過醫生對他尷尬地微笑，大概是想說你們家這麼富裕，經濟上怎麼會有壓力？只要安心復健就可以了。

在一樓和醫師談了一會，樓梯上傳來噠、噠的不規律的聲響，是月國撐著雙拐在下樓，家裡的樓梯是騰空的木板，看著很懸，也非常難走。

曜臣嚴肅地看著他，但沒有過去扶的意思。

&ldo;為什麼自己下來？我不是讓你在房裡休息嗎？&rdo;

&ldo;醫生說了可以多練習的。&rdo;

月國剛換過藥，腿上沒有包紗布，創口駭人的模樣暴露在空氣中，他也知道很嚇人，自己都不敢多看。月國把自己移動到客廳空曠的地方，練習走路。

&ldo;讓他多活動比較好。&rdo;醫生感覺曜臣很嚴厲，打著圓場，&ldo;他自己也想多走走。&rdo;

月國偷看了曜臣的眼神，他淡漠地盯著自己蹣跚移動的步伐，好像是路人那樣冷漠，一點鼓勵的意思也沒有。

曜臣又問醫生：&ldo;傷口沒有黏連吧。&rdo;

那樣恢復後會形成燒傷一樣噁心的疤痕。

&ldo;沒有。&rdo;醫生搖頭，&ldo;明天我會多拿一些醫用泥過來，不過這個要等後期再慢慢做。&rdo;

如果恢復得好，殘肢部位是沒有疤痕的圓滑的肌膚，沒有拆線後的痕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