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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這個做兒子的,考慮到她的身體不是很好,就自作主張,把幾位請了過來,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
白木通微微頷首,道:“有顧總的這一片孝心,令慈的病一定會很快好轉的。”
顧憲坤客氣地笑了笑,“幾位請稍坐,我這就去請家母過來。”
增憲坤走後,華山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模樣,對汪主任道:“老汪,這茶的味道如何?”
汪主任心裡生氣,就沒去搭理他。
“這麼好的茶,你以前肯定是沒有喝過的。這樣吧,一會走的時候,我讓人給你包上二兩,回去慢慢嘗嘛!”華山呵呵笑著,坐回到沙發裡。
汪主任卻氣得將茶杯扔在桌上,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曾毅也是皺了皺眉,心裡對這個華山討厭至極,名仕集團這麼大的公司,不知道怎麼會找來一個如此不知所謂人擔任行政副總裁。
過了幾分鐘,會客廳的門再次被推開,顧明珠走了進來,雖然她只穿著很普通的西裝套裙,但身上用來點綴的幾件首飾,卻件件不俗,流光溢彩,襯托得整個人高貴典雅。
“坐,坐吧,大家隨意一些,不用起來了!”顧明珠是個很隨和的人,面帶微笑。
曾毅打量了一下顧明珠的氣色,發現她看起來雖然是容光煥發,不過臉色卻隱隱發黑發紫,這是很明顯的氣血鬱結的表現。
中醫非常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第一項,便是望氣,這是非常有道理的。如果平時我們注意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人處於某種情緒時,會在臉色上有所反應,比如害羞時會臉紅,驚恐則臉色發白,而生悶氣的時候,人就會臉色一黑,隨著情緒的消退,臉色又會恢復正常。
不過,當一個人長時間都處於一種相同的情緒中,就會慢慢致病,導致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的症狀,像眼下顧明珠這樣的黑氣凝於膚表不散,應該就是長期處於氣悶的狀態所致。;
曾毅有些納悶,手裡有這麼大的產業,兒子又如此孝順,到底顧明珠有什麼不如意的事,能氣悶至此?
“顧主席事務繁忙,時間寶貴,我看就立刻開始吧!”
白木通捋了一下袖子,他的助手立刻拿出一個號脈時用來放手腕的小枕,放在沙發靠手上。
顧明珠將手腕放在上面,“有勞白先生了!”
白木通並不搭話,閉著眼細細品味脈象,嘴上不時問著一些問題,比如平時都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吃飯怎麼樣,喜歡吃熱的,還是涼的,睡眠質量如何,大小便情況是否正常。
顧明珠一一作答,道:“這些方面,倒是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就是整個人特別容易乏,一乏就會犯病。以前我喜歡散步,可現在走不了幾步,小腿就痠痛難忍,煎熬得厲害,恨不得這兩腿都不是自己的。”
白木通微微頷首,道:“發病的時候,都有一些什麼表現?”
顧明珠眉頭微蹙,似乎想起這個,她都覺得極度痛苦:“發病的時候,我眼睛能看,耳朵能聽,偏偏身上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就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聽自己的指揮,人也有些喘不過氣。”
顧憲坤一旁做了個補充,“每次發病,母親就不會動,也不會講話,只是一直地流眼淚,流上十幾分鍾後,又會恢復正常,跟正常人一樣,各項檢查我們做了無數次,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說完,顧憲坤面帶憂色地站在那裡,母親的病,幾乎成了他的心結,不發病的時候,完全和正常人一樣,可一旦發作,卻幾乎是回回致命。試想,你的親人就躺在你的面前,卻不能動、不能說,然後一直朝你流眼淚,你的心裡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而對於顧明珠來說,這個病就是一種折磨,她不知道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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