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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了。

&ldo;嫣兒，當然。&rdo;男人在面對女兒的時候，那張酷酷的冷臉自然而然地柔和了。

當然？當然愛？當然不愛？顧惜妍聽了男人的話心內不禁好笑，這男人精明著呢！

&ldo;爹地，為什麼你今天晚起了？是你昨天和媽咪玩遊戲玩太久了嗎？&rdo;兩隻粉嫩的小手丫圈住男人的脖子，小丫頭語不驚人死不休。

顧惜妍被說中事實，口中的牛奶差點噴了出來。再看向男人，卻見他還是那副正經樣子：&ldo;嫣兒，小孩子知道太多會長狼尾巴的。&rdo;

&ldo;爹地騙人，嫣兒不信。&rdo;小丫頭故意甩甩頭，好似那是個多拉風的動作。

&ldo;嫣兒，爹地和你商量件事。&rdo;將小丫頭抱到一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後，小丫頭那不過男人一個巴掌大的小臉綻成了一朵花。

&ldo;媽咪媽咪，以後嫣兒要做一個好孩子，再也不要打擾爹地和你玩遊戲了。&rdo;顧惜妍吃完早餐要收拾餐具時，小丫頭歡叫著飛快地衝到了她的身邊。

親暱地捏捏孩子的小鼻子，顧惜妍朝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還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顧惜妍也不去揣測他的想法，這個男人，結婚五載，他於她，仍是個謎。

&ldo;嫣兒，爹地和你說什麼了？&rdo;看到小丫頭臉上那期盼的神色，顧惜妍就知道這丫頭是在等自己出聲詢問呢。

&ldo;秘密。&rdo;頭一揚，小丫頭拽拽落下了兩個字。

斑駁的陽光細末落進了屋內，將整個室內照得亮堂。廚房裡，顧惜妍開了溫水沖洗著餐盤，大廳那邊父女倆恣意飛揚的話語偶爾會傳入她的耳。

若這一生能像這樣一直過下去，那也該功德圓滿了！顧惜妍笑，眉眼之間，暖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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