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穿幫了?(第2/2 頁)
感興趣,可他明白處於流言中的東宮,需要殺個雞來敲山震虎。
呵呵,磨了磨扳指,李賢淡淡道:“孤素知景雲甚好佛學,佛學勸人向善,卿可知這一計,要死多少人?”
裴談也很是光棍,拱了拱手,斬釘截鐵的回道:“臣以來,必定比東宮之人要少,不是嗎?”
從前,聽李義琰說,裴談雖學識不錯,可膽子卻不大,畏妻如虎;可今兒李賢要說,酒泉郡公之言差矣,裴談的膽子一點都不小,甚至比李義琰等相公都大。
李賢不是個迂腐的人,作為一國儲君,殺伐決斷乃是平常事,他當然分得清這裡面孰輕孰重!
隨即,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裴談,算是對他獻計的褒獎;與此同時,叮囑其好生教導李守義,教其成材,必定重重有賞!
李賢走後,剛還一副名士風度的裴談,不斷用手揉著胸口,嘴裡喃喃著:“完了,完了,嚇出病了,夭壽短命了!”
人前人後,前後反差也大了。一頭黑線的李守義,上前攙扶其起身,無奈道:“先生,你這戲太過了。”
過?過嗎?
裴談可不這麼認為,太子,明日的皇上,當著他的面,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那可是考驗演技的活計。
而且,為了李守義不受苛責,他還臨機編了一大堆理由,就這份機警,說是“急中生智,七步成詩”也不為過。怎麼就不值得李守義,豎個大拇指呢?
說的著,裴談還痛心疾首的說道:“人家都是老師有事,弟子服其勞;到了殿下與臣這,反過來了呢!”
翻了個白眼,李守義指了指他手中的玉佩,認真道:“先生,這塊寒玉在西市,最起碼值一千貫!”
什麼?一千貫?
聽到價值後,裴談的眼睛立刻眯成了一道縫,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李守義還小,當然不懂已婚男人的痛,家有悍妻,可與千軍萬馬匹敵,弄點私房錢不容易。
當然,愛財之餘,他還不忘叮囑李守義,皇室的孩子,早惠易折,再聰明也得悠著點,省的被人惦記。
今後,再有這類事,就推到他頭上。身為師長,為弟子承擔一二,是分內之事。
“是,先生教誨的對,待會就讓內侍送來一些身外物,先生樂善好施,請替小王散了,積一些陰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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