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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言為定？&rdo;

&ldo;一言為定。&rdo;

&ldo;不過，我說的是將來，將來咱們把小日本打跑了，咱這香水牌子用過日本明星，這不也挺堵心的嘛。&rdo;

&ldo;大哥，您什麼意思啊？合著我幫著您做事，到頭來還要替您背黑鍋。&rdo;

&ldo;你現在……不就是個&l;漢奸&r;嗎？你多背一個黑鍋怎麼啦？我可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rdo;

&ldo;得，得。一個大姐，一個大哥，我惹不起你們。等將來那什麼了，那什麼都什麼了，您就把髒水全潑我身上得了，行了吧哥哥？&rdo;

明堂一拍明樓的肩膀，抿嘴嘿嘿一笑：&ldo;這才是兄弟呢。&rdo;說完，順勢從身上掏出一把精緻的手槍，&ldo;送你的，柯爾特左輪，六發子彈。&rdo;

明樓接過手槍，打量著。

&ldo;黑市上的，沒記錄。&rdo;

&ldo;謝謝大哥。&rdo;

&ldo;醜話說前頭。&rdo;明堂說，&ldo;我是本分生意人，我不認識這玩意。&rdo;

&ldo;明白。&rdo;明樓把手槍收了起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門外傳來明鏡的聲音：&ldo;大哥，出來喝杯龍井，剛沏的。&rdo;

&ldo;來了，大妹。&rdo;

&ldo;來了，姐。&rdo;

明樓和明堂異口同聲地應了話，相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先後走出了書房。

風和日麗，明鏡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邊看著明樓和明臺打羽毛球，邊曬著太陽，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桂姨端著水果拼盤走過來擺在石桌上，明鏡看著明樓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便朝兩人揮了揮手：&ldo;歇會兒吧。&rdo;

兩人同時停了拍子，明臺嚮明樓跑過去，阿誠拿了一份檔案給明樓簽署。

&ldo;明臺，你技術不錯，繼續努力。&rdo;明樓邊簽檔案，邊道。

&ldo;謝謝大哥。&rdo;明臺道。

&ldo;注意殺球動作，靠的是手腕和手指。&rdo;明樓用食指比劃了一下，&ldo;瞬間爆發力很重要，不要甩大臂來發力，球過來損失了速度又會使你受傷。懂嗎？&rdo;

明臺點點頭，明樓回以微笑，三人嚮明鏡的方向走去。

&ldo;阿誠哥，我想單獨跟你說說話。&rdo;明臺突然說。

阿誠怔了一下：&ldo;你說。&rdo;

明臺看著明樓遠去的背影，低聲說：&ldo;報恩有很多種方法，不是隻有一條路。前面的路如果走不通，回頭是岸。&rdo;

阿誠微微一笑：&ldo;你的話我聽不懂。&rdo;

&ldo;其實吧，阿誠哥是唯一一個能告訴我，我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rdo;

阿誠一愣：&ldo;你想知道事實是吧？&rdo;

明臺堅定的眼神看著他：&ldo;是。&rdo;

&ldo;事實就是你眼前所看到的。&rdo;

明臺隨著阿誠的目光向前望去，明鏡、明樓坐在石桌前，一幅和睦相處的情景。

&ldo;明臺這幾天總是躲在小客廳看報紙，一看到你作威作福的版面，他就嘆氣。一個人窩在房間裡嘟嘟囔囔的……&rdo;明鏡眼光落在不遠處明臺的身上，對明樓說，&ldo;你說，這孩子，挺讓人擔心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