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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替你報了那滅族之仇,縱然你白白給了那巫術,我還不樂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殺那非常厲害的人,哈哈哈,”
她笑得歡快,眼中卻更加陰暗了一些,周圍的氣氛更加寒冷,“而你竟想現在就給他施加巫術,既然你找死,那麼,”謝夢梵離開宇文煜的懷抱,走到他們眼前,步履悠閒,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生生走成了曼妙的蓮花。看著矮陀螺驚恐的眼睛,謝夢梵笑得可為溫柔,不過話說得極慢,幾乎一字一頓,“你就去死吧,到陰曹地府和你的親人相聚,我不介意幫滅你一族的兇手一把,讓這個世界上,從此,再無……羌族之人。”
宇文煜靜靜的看著這時候的謝夢梵,她不再安靜,不,應該是冷靜的像小時候被母后帶著去看的在那佛殿中的端立著的觀音像,不悲不喜,毫無一絲世俗的氣息。現在的她渾身都在發光,逼視的人不敢睜眼,就像開著地獄中的曼陀羅,雖然詭異,但任何人都不能忽視她的美,張揚、高貴與華麗。
他喜歡這樣毫不掩飾的梵梵,喜歡到了骨子裡,看著看著他竟兀自笑了起來——
這時的謝夢梵已經把手腕中的銀絲纏到了姐姐的脖子上,笑得越來越溫柔,手中的絲線越來越緊,姐姐被憋得難受,雙手使勁得想把脖子上的絲線扯掉,卻無能為力,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慢,滿眼含淚的望向弟弟。
矮陀螺瞪大了眼睛,滿眼驚懼的看著臉色已經發青的姐姐,在姐姐望過來的時候,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下去,身子哆嗦著喊出聲來,“放開姐姐,你贏了。”他怕死,卻更怕姐姐也像那些人一樣一個個死去,這是他唯一的親人,更是他的……同類。
聽到他的話,謝夢梵立刻收了手,她賭贏了,不是嗎?
宇文煜立刻摟著她退了幾步,看見她在自己懷中陡然的放鬆,立刻心疼了。雖然她說的狠厲,動作歹毒,但他卻看見了她握著絲線得手的顫抖,雖然很細微。
謝夢梵窩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歇了片刻,聽著綠柳等人的腳步聲,說話聲,姐姐默寫的聲音,不知為何漸漸的迷糊下來,竟這樣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馬車內。
暖暖的馬車,清香的茶味,柔軟的雪白狼皮,謝夢梵舒服的眯了眯眼,臉頰在狼皮上蹭了蹭,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睡一覺的感覺很好。
這時完全清醒過來的謝夢梵才發覺有些顛頗的馬車內竟沒有宇文煜的影子,謝夢梵驚訝之餘不覺有了些不適應。她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厚厚的狼皮,打算下馬車。既然不舒服,為何不直接找他呢,何況他……這樣想著,她已經掀開了車簾,卻剛還與回來的宇文煜打了個照面。
“梵梵,你醒了,”看出她想要下馬車,“悶了?也對,你都睡了一整個晚上了,出來透透氣也好,”又皺眉拉過她抱進自己懷中,低聲責備道:“知道自己怕冷,還不穿的厚一些,塌几上就放著披風,出來的時候也應該披上,受寒了你又怕喝那些苦藥。”
“……”謝夢梵匆匆忙起身,並沒有注意到塌几上的披風,看著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中暖著,謝夢梵嘴角微翹,不過,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怕喝苦藥?”
開始來到這裡的那幾個月,謝夢梵幾乎天天就要一大碗中藥,雖然她是個耐得住脾氣的性子,也吃的苦,可習慣了現代省事簡單又過了一層的西藥丸,每次喝藥,不免不自覺的現了出來。綠柳待她自是用心,每天在身邊服侍,知道了她這個毛病,下次喝藥的時候就為她準備了很多蜜餞、酸梅類的小東西。
宇文煜也沒隱瞞她,讓毒手張停下了馬車,笑著走著,雪大概在昨晚停的,謝夢梵走在還是厚厚的雪上,腳踩下去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彷彿覺得有趣,又重重地踩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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