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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跟顧雪諾是一夥的,顧家若是沒有默許,憑著談溪如何能走到喬謹言的身邊。
可是談溪,她剛出社會才幾年,憑著一股子野心便妄想嫁入高門,她自己在這個圈子裡生活了十多年,才漸漸瞭解這個圈子的潛規則和它的病態之處,她一個小鎮姑娘,就算再聰明再有手段也鬥不過門閥。
顧雪諾找談溪無非是看她跟自己是昔日姐妹,而且談溪無權無勢無背景,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談溪這是在與虎謀皮,她以為自己真的能嫁入顧家?不知死活。
喬鎖冷笑,看著她,一字一頓譏諷地說道:“你一個南方人,在帝都無親無故的,倒是有手段接觸到顧家和喬家的人,你跟大哥有共同語言嗎?你知道他的喜好和各種習慣嗎?”
談溪被她這般質問,看著喬謹言,有些委屈地說道:“姐,我知道我的出現搶走了謹言,你恨我,可是真愛面前,是不分姐妹的,我或許出身不高,也不出色,可是我也有愛人和被愛的權利。這幾年我一直不敢接受謹言的感情,也不敢親近他,可是謹言車禍後我才知道我不能沒有他。”喬鎖有些噁心,她不想繼續跟談溪說話,自作孽不可活,她還太小太幼稚太有野心,她不會提點談溪,顧家清除了她這個障礙,下一個自然就是談溪。她也不過是一枚可悲的棋子。
喬謹言從始至終沒有說話。他看著面前這兩個女子,一個母親告訴他是仇人之女,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前科累累、聲名狼藉,還跟夏家的子弟訂了婚,他去查過喬鎖跟夏侯確實還是有婚約的,母親說的一切都是得到了證實。另一個自稱是真愛,被母親接回了顧家,而談溪還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那些事情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們第一次相遇是在她的老家,細雨濛濛的江南,有梨花還有潮溼的苔蘚,他去接喬鎖回來,遇見了還年少的她,後來十多年,她長大,來到喬家,他們再相遇。他們在喬家的小閣樓裡相知相戀。
那種感覺很美好,就好似是藏在他心底多年的東西,讓喬謹言有些相信。就算他不相信談溪的話,可母親、爺爺的話總該是要相信的。
喬謹言看著面前的喬鎖,淡漠地說道:“孩子的問題,我會讓特助聯絡你解決,喬小姐,我希望能平和地解決。”
談溪露出一絲的微笑。
喬鎖身子顫抖,她看了看喬謹言,再看攬住他胳膊的談溪,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控制自己不去動手。
她有些難受地仰起頭,攥緊自己的指尖,這些年她始終是有恃無恐的,一次又一次地自傷自虐轉身離開,因為年少時大哥寵她愛她,多年如一日,她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他真實地愛著她,無論她走多遠,他都會拉她回來,可是如今他忘記了一切,又有賤人趁虛而入、鳩佔鵲巢,失去了大哥的愛,她再也沒有任何恃寵而驕的資本了。
她沒有動手教訓談溪,只是看了一眼喬謹言,低低地哀傷地問道:“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要採取法律的途徑來搶走小安?”
喬謹言沒有說話,可是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喬鎖自嘲一笑,雙眼有些溼潤,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字一頓地說道:“大哥,人的情感是脆弱的,有些東西失去了便永遠也回不來了。”
她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的很穩很堅定。
喬謹言目光微微深邃,指尖輕輕地扣起,剛剛他似乎感覺到了心尖的刺痛,轉瞬即逝,好似一切都是他的幻覺。他似乎遺忘了極為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再見春回(三)
喬鎖從畫展回來,喬安已經睡醒了,坐在初春的院子裡背古詩,喬臻這些天來教了她很多的古詩詞,小喬安便不求甚解地跟在後面一句一句地揹著:“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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