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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臻上下打量著她,見她光腳穿著拖鞋,搖頭說道:“兩個月還不久,可見你是一點也沒有想我。對了,有沒有給我帶禮物?”
喬鎖點了點頭,說道:“帶了一些不值錢的東西,我讓傭人放進你的房間了。人人有份。”
“總算沒白疼你。”喬臻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笑道,“快帶我去看看,都帶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喬鎖會意,推著他的輪椅進了喬臻的房間,喬臻讓她把門關上,劈頭蓋臉地就說道:“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
喬鎖見他臉上笑容褪去,很是不悅,想起老爺子的那句自言自語,低低問道:“夏家跟我們喬家有過節?”
喬臻脫了大衣,丟在沙發上,點了點頭說道:“老爺子跟夏老將軍以前是戰友,後來夏老將軍在軍區一路榮升,老爺子退役就下海做生意,改革開放那時抓住了機遇,狠狠賺了一筆錢,這才將家族企業做大了起來。這些年來,雖然在帝都,但是兩家幾乎是不來往的。我也是小時候聽我爸說的,據說夏老將軍當年搶走了老爺子青梅竹馬的戀人,這仇恨就結下了。雖然後來老爺子娶妻,當年的戀人也去世,但是誰人不懷念過去的日子?我看你跟夏侯的婚事根本就不可能。”
喬鎖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老爺子那般開心,他自然不同意這婚事,夏老將軍也自然不同意,如此一來,夏侯在夏家鬧起來,家族難安,最開心的也要數這80歲的古怪老頭了。
喬鎖的心陡然之間就有些抑鬱了。
“趁早跟夏侯散了,免得兩家鬧得難看,往後這仇怨結大了。”喬臻說道。
“既然老爺子跟夏老將軍有了嫌隙,你這些年怎麼還跟夏侯來往,甚至做了兄弟?”喬鎖抬眼,問道。
喬臻嗤笑,搖了搖頭,看向這單純依舊的丫頭,笑道:“傻丫頭,如今這社會是何等的現實,我們這個圈子裡都是高門子弟,親兄弟尚且都不能稱作兄弟,都可能在背後為家產和權勢向你捅刀子,何況是外人。不過是看著各自的身份和地位結交一下,哪裡就能當真了。”
喬鎖錯愕,突然之間沉默不說話了。
“早知道今日,當初我車禍,便不該答應夏侯,讓他接你回來。”喬臻也很是抑鬱地說道,“小鎖,夏侯就是一匹野馬,一個浪蕩子,他可以是最好的情人、朋友,卻絕對不是最好的丈夫人選,更何況他歷來是聽他爺爺的話,你們之間撐不過半年的。”
喬鎖深呼吸,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事我會看著辦的。對了,我想搬出去。”
喬臻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事也不難辦,如今我們都各自搬出去住,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也不方便。我來跟老爺子說。”
喬鎖心中亂的很,跟喬臻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上了自己的房間,趴在了床上,翻著以前看到一半的詩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謹言離開了,她爬起來,站在窗前看著他的車出了喬宅,站了許久,也沒有回過神來。
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喬謹言只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往後大約會越來越冷漠吧。
喬鎖覺得自己並沒有以往那樣疼痛,兩個月的療傷似乎漸漸平去了她凹凸的傷口,有些人、有些事註定會往那些註定的道路上發展。
生活原本便是這般的無情。
囫圇地過了回來的第一天,喬鎖睡得特別的沉。夏侯沒有給她打電話,兩人要面對的事情太多,都不像普通人那樣的悠閒。
她在第二天早上清晨時分就醒來,套了件大衣,走出喬家,沿著清幽的街道隨意地走著。有早起的老人在競走,也有跑步的,頭髮花白卻精神抖擻。天氣依舊寒冷,地上結了一層冰霜,走在路上都聽見咯吱的聲響。
早期晨練的老人見她一人走在街道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