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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眸底映著他的身影,全心全意,再無其餘雜質,巴掌小臉上只有認真,只有堅定「有你,就夠了。」
夭厲無話可說了,身體遠比意識更快一步,緊緊將她抱進懷中,讓她的溫暖、她的柔軟,填滿胸臆,再也與他無法分離。
她用了最少的字眼、最濃烈的感情,說服了他。
哪怕光陰悠遠,無止無境,日日皆是相同景緻,也黯淡不了眼中色彩。
有她,甘之如飴。
孤絕巖。
距離神戒天譴現示,已是數百年前之事。
維持原訂處置,人間五十六年過後,他與翎花前往孤絕巖,迄今,未曾踏出半步。
孤絕巖,顧名思義,傲絕聳立於群山深壑之間,巖間寸草不生,獨獨一巖孤髙挺拔,穿破雲海,任憑白嵐籠罩,層層雲浪翻騰,拍打寒意。
孤絕巖寒冷依舊,可人也同樣溫暖依舊。
一間小小草廬,一圃小小菜園,一泓小小池塘,一園翠玉綠竹,一叢掛著碎紫繽紛的藤花,藤棚邊,還有幾株牡丹,便是巖頂的全部。
上孤獨巖前,翎花打包許多花草種子、雄雞、魚苗,在此打造一處家園。
植物類泰半全賴夭厲法術,才得以種活,而且不分季節開花結果--他頭一回施法術能救治枯萎花草,眸裡的詫異及激動,看了她心疼。
他一輩子皆在毀滅生命,如今竟擁有護草木之能,他曾經想也未敢奢想,還以為永遠都不會懂,那是怎生滋味。
不過那些衍生數百代的雞魚,倒是翎花辛苦養肥養大。
還有胖白,那隻虛幻的小傢伙,夭厲也替她變回來了,正滿園子亂跑,精神奇佳。
同時她沒忘了挑揀書籍、棋組、茶具,一併帶上,讓夭厲解悶。
很偶爾的偶爾(大概五十年左右),夭厲幾名稀罕老友會上來做客,送些食材書冊……還有黴運。
武羅亦來過兩回,看著那處菜園子,以及池間悠哉鴨群,嘆為觀止,嘴裡喃喃說「這也叫處罰?」根本是隱居山林,閒雲野合……鶴。
然而神戒天譴只說上孤絕巖面壁思過,可沒說不能蓋房造景,不算違反規定。
況且受罰者是夭厲,翎花毋須一塊吃苦,她愛在孤絕巖養狗種菜釣肥魚,神也管不著。
夭厲須面壁思過,他守諾照做,只是翎花跟著,與他背靠背並坐,有時念書給他聽、有時陪他天南地北聊,有時枕著他的背打盹,有時一邊生火烤魚,有時同看斑斕夕陽,欣賞天賜美景。
枯燥的懲罰,變得一點也不無趣。
其中,又以此時的「面壁法」,最得夭厲歡心,天天面壁都樂意--
把人按抵石壁上,熱切親吻著,很快地,嬌軀慢慢癱軟下去,全身重量落在他掌間,任他搓圓捏扁。
舔過嫩軟唇瓣,稍加哄誘,便為他熱情開啟,讓他探得深入,汲取更多香甜津蜜。
舌經過無數次調教,已經學會如何迎戰他的挑釁,模仿他的動作,與他勾纏。
銀絲牽繫,被濕熱糾纏的吻給帶出,親膩的水澤聲,與逐漸加重的喘息相融。
白皙肌膚上,一層淡淡櫻紅,眼睜轉為輕蒙,浮現系色,為他迷醉。
再探掌至絲裙底下,感受玉肌輕輕顫抖,順沿腳掌往上,一寸寸,以指尖滑過,惡意托起小腿肚,半迫使它抬高,勾向自己腰後,總能聽見微弱抵抗聲,軟軟說著「別這樣……」--男人聽見,絕對只會更上火的撒嬌。
故意抵在耳鬢邊,熱息籲吐,沉笑回道「可我就想這樣,怎麼辦?」口氣還得佯裝無辜。
簡單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