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晉江獨家 謝絕轉載(第2/3 頁)
麼眼神?!還有理了不成?!”
“父親!您明明知道安策小侯爺有癆病,卻還將我嫁過去,如今女兒得以回來不再受苦,你非但不高興,反而怪罪於女兒?父親,玉竹是您親生的嗎?”陳玉竹雙眼含淚,語氣酸楚,著實可憐極了。
“你……你滿口胡言!”陳季然拉長了臉,堅決不會承認的。
“祖父……祖父,您要為玉竹做主啊!”什麼父親,什麼父女之情,在陳玉竹這裡狗屁不是,她在安國候府任人打罵,任人羞辱,要跟一個死人拜堂洞房,這一切不都是拜這位父親所賜。
“混賬!你還不快點閉嘴!”陳季然剛要阻止,卻被陳季修打斷了話,他道:“二弟,你為何不讓玉竹說下去?難不成你心裡有鬼嗎?”
“玉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祖父,祖父為你做主。”事態嚴重,陳瑾儒必須知道事情經過才能想辦法應對。
不顧陳季然那警告的眼神,陳玉竹將這幾日所發生之事全盤托出,從不小心偷聽到陳父親母親的對話,一直到自己在安國候府昏迷兩次,在四皇子皇甫恆的安排下得以回來。
陳季然隱瞞眾人,軟禁陳玉竹,也不給馬氏很好的治療,不就是怕安策小侯爺有癆病一事被人察覺,然後被指指點點麼。馬氏一開始是為陳玉蘭拉線,她是有心要害陳玉蘭,要是被老太爺,被大方的人知道了,馬氏有此等狠毒的打算,陳季然也會被連累。可現在事情依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捅了出來,而且是最壞的情況下。
陳瑾儒的臉色難看極了,陳季然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縮著脖子,哪兒敢面對自己的父親。
“瞧瞧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還不快給我跪下!”陳瑾儒氣得要命,居然從陳季然的手中搶過雞毛撣子,一腳踹在陳季然的膝蓋處,陳季然被迫跪在地上,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下,兩下,三下,……陳瑾儒的狠狠的往陳季然的身上抽著。而畏懼父親的陳季然,只得咬牙忍受,連句求饒的話也不敢多說。
陳遠陌冷冷的看著陳季然在那邊捱打,眼裡一片寒光,剛才陳季然還想拿雞毛撣子抽陳遠陌呢,估計做夢也沒料到這最後是抽在他自己身上。
見跪在地上的陳季然面色發青,嘴唇發白,頭冒虛汗,怕是支援不了多久了,對此陳玉蘭實在看不下去,剛準備上前阻止,卻被身邊的陳遠陌拉住。陳遠陌低聲勸道:“現在祖父還在氣頭上,你要是過去,估計連你一塊打了。”
“可是……”陳玉蘭回頭看了一眼陳遠陌,見他雙眼滿是擔憂,陳玉蘭抿了抿嘴,只得打消念頭。
跪在另一旁的陳玉竹別說阻止了,她內心恨不得陳瑾儒將人打死才好,她為了不被連累,還又往旁邊移了移,免得被不小心抽著。至於在場的其他人們,大房的陳季修他們,都在看陳季然的笑話,怎麼可能去阻攔。而老夫人與馬氏還病臥在床,沒在正廳。如今正廳黑壓壓的一片人,居然沒一個站出來幫他說情。
正直壯年的陳季然就這樣硬是被陳瑾儒給打得倒在地上,昏了去。
看到人已昏迷,陳瑾儒這才放手,他看了一眼陳玉竹,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果她不回來,他們陳家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此時沒發生過,可偏偏陳玉竹回來了,帶他回來的人是陳遠陌,其實陳瑾儒最想收拾的人是他們兩個,可是他沒有理由動手,所以乾脆將氣全都發在同樣做錯事的陳季然身上了。
“父親,二弟似乎傷勢嚴重,我看還是請大夫診治一番吧。”人都昏死了,陳季修才假惺惺的出列,詢問道。
陳瑾儒看著地上的陳季然,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不爭氣的東西!盡會給我找麻煩!”
“大伯,”陳遠陌開口插話道:“順便為四弟請個大夫吧,他被人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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