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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這一句話,褚良驥隨口而出,大大刺傷她的自尊心,天色漸明,一抹朝陽,從山邊探出半邊紅臉,旭輝耀映之下,照著林惠珠滿臉怨毒的神色。
秦玉緩緩挪動了一下身子,鼻孔裡“唔”了一聲,好像即將醒轉,這才把林惠珠從滿腔憤懣中驚覺,她迅速探出秦玉的鼻息業已正常,便伸手從他懷中掏出“乾屍魔君”秘製的“延命保元丹”喂他吃了,再緩緩替他推宮活穴。
沒有盞茶之久,秦玉悠悠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林惠珠垂首跪在身邊,替自己推拿,那臉頰上的疤痕也隱隱泛出吃力的紅色。
他張口想說話,卻被林惠珠攔住,道:“別說活,好好提氣試試,內腑可還有什麼阻礙沒有?”
秦玉依言暗中提氣,哪知剛才納氣入腹,就感覺內腑好像全都錯離了位置,牽動時疼痛難禁,忍不住輕哼出聲來。
林惠珠忙問:“怎麼?很難過嗎?”
秦玉頷首,說:“糟了,我內腑傷得厲害,簡直無法提氣,看來只怕不易痊癒了。”
林惠珠心一酸,險些滾出眼淚,柔聲道:“不要緊,你師父就在附近,等一會,他就會來替你療治的,你安心養養神吧!”
秦玉猛一驚,急問:“怎麼?你是說我師父也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是呂梁山麼?”
一陣激動,牽引著內腑,痛得他額上溢位豆大的汗珠,林惠珠忙按住他,便把巧遇他師父“乾屍魔君”的經過說了一遍,秦玉卻急道:“他老人家在哪裡?我要問問,他是怎麼親了媚兒的全家的?我要問他!我要問他!”
林惠珠見他人在生死邊緣,縈縈於懷的,依然是一個柳媚,再也忍不住心中一股怨氣,直衝上來,正待發作,就聽身後褚良驥的聲音冷冷說道:“要問誰?誰是媚兒?”
林惠珠連忙收回替秦玉推拿的手,垂首默然退到一邊。秦玉遽然見師父就站在面前,手中提著一根活的赤練毒蛇,面含笑意,但笑得令他心頭一寒,反不敢立即提起柳媚全家血仇的事,訥訥說道:“師父,你老人家來得太晚,玉兒只怕難以療治啦!”
乾屍魔君叱道:“胡說,你什麼時候見師父有辦不到的事?現在不許說話,等師父將你內腑歸位之後,再說不遲。”說著,又回頭向林惠珠喝道:“待著幹什麼?過來幫忙!”
林惠珠連忙應著,移身靠近,褚良驥把手中毒蛇遞向林惠珠,道:“喏!拿著!”
可憐林惠珠從沒有捉過蛇,眼見那赤練蛇通體烏紅,纏繞在褚良驥右手腕上,七寸處雖被褚良驥捏住,嘴裡仍然伸縮吐著紅舌,模樣十分嚇人,哪敢伸手去接。
褚良驥冷笑說道:“裝什麼蒜,女人的心,比蛇還毒,難道反怕起一條小蛇來!”
秦玉忍不住開口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別……”
他一句話沒有說完,突見林惠珠狠狠一挫銀牙,伸手一把將那赤練毒蛇的頭部抓住,她不懂擒蛇之法,反正自己抱定最多一死的決心,竟好像捉蟋蟀一樣,用手按住蛇頭,雙手捧了過去。
但說來也怪,那毒蛇全身均已活動,被林惠珠雙手捧著,卻只顧在手掌中游動,沒有咬她。
褚良驥嘿嘿笑道:“這才像說,其實你大可放心,蛇口毒牙已早拔去,就算被他咬一兩口,也不會中毒死去的,你須有必死之心,置之死地,方才可以不死!”
一面說著,一面又從懷中取出那朵奇香無比的小花,摘下三片花瓣,把小花又放入盒中收好,做起來小心翼翼,甚是慎重。
秦玉奇道:‘師父,這叫什麼花?聞起來好香!”
褚良驥笑道:“你別小覷這一小朵花,為師在這裡坐候了半年,昨夜才等到它開花摘下,這叫做‘玉龍髓’,五十年一開花,花開一個時辰便謝,並不結果,凡百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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