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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也沒有抹。
柳媚人也打了,略略出了一點氣,再看到魯慶被打後不閃不避,左右臉上又腫起老高,鮮血泊泊,僅望著自己苦笑,她突然又覺得後悔起來,撲上去一把抱住魯慶的脖子,“哇”
的大哭起來。
魯慶緩緩抬手,解開柳媚環繞在頸上的雙臂,冷冷地道:“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咱們同門之誼已盡,你這就走吧!哭什麼呢!”
這冷冷的幾句話,真比鋼刀戳在她心上還要難過,她忽然惶恐地望著魯慶問道:“怎麼?
你們不要我這個師妹了?”
魯慶咬牙冷笑,沒有任何表示。
柳媚這時候哭也沒有了聲音,淚水漣漣,順腮而下,撲撲籟籟,無盡無休,似此情景,遠比嚎哭呼叫更為傷人,許久這後,才幽幽說道:“師兄,我做錯了什麼事,你們儘可以打我罵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呢,天目山十年,我做師妹的自問還沒有什麼大錯大誤,你和大師兄一向待我也很好,是什麼事使你們在轉眼之間,把我恨得這樣了呢?”
魯慶淡漠地說道:“你也沒有錯,我本來也沒有權要不要你這位師妹,不過,師父不在,當問師叔,師叔不在,當問大師兄,現在大師兄又在重傷之中,也只有我來說話了,你說你是天目山門人,那麼請問你身後站著的,又是天目山的什麼人?”
柳媚本能的一回頭,秦玉正看著她微笑。
她懦弱的答道:“他……不錯,他以前是咱們的敵人,我就是被他捉去的……”
魯慶未等她說完,搶著接用:“現在,他又是你的什麼人呢?”
柳媚張口結舌,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秦玉卻在此時笑著說道:“現在,咱們大家都是朋友了,這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魯慶怒目看了秦玉一眼,井不理睬他的答話,卻對柳媚道:“我也沒有什麼多的話說,秦家兄弟命在旦夕,大師兄身負重傷,這些已經夠咱們擔心的了,你們要是不想就走,我可要不陪了!”
說著,果從地上背起鄭雄風,欲待離去。
柳媚攔住說道:“二師兄,你既然這麼誤解我,方才為什麼又用七彩煙簡叫我回來?”
魯慶怒道:“我施放七彩煙筒是知會我的師妹,卻沒想到把你請回來了,非但你,還有你那一位本領大得了不得的貴友,這可怪不著我吧!”
他說完,又要拔步下山。柳媚二次橫身又將他攔住,說道:“你這麼毫不容我解釋,我也沒有辦法,你可不可以把師叔現在什麼地方,賜告我一聲,讓我去見見他老人家總可以吧!”
魯慶牛脾氣一發六親不認,他原本對柳媚並沒有什麼不滿,平素師兄妹之間嘻嘻鬧玩笑感情也不壞。第一次見她和秦玉同乘一騎,心裡氣歸氣,仍然施放七彩煙幕想招呼她上山來,誰知柳媚只顧嘻笑,沒有望見,這在他心裡已經甚為反感,及至柳媚去而復返,卻被秦玉搶在前頭,和他一言不合,拍落了他手中長劍,如果這時候柳媚晚來一步,他就算吃秦玉一點虧,也不至對她生出這麼絕裂的心來,恰巧柳媚及時趕到,在秦玉在要出手擺佈他的時候,出聲阻止,又看見秦玉那麼聽話,果然就住了手。
照理說柳媚不讓秦玉傷他,他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柳媚是他從小一塊長大的師妹,耳鬢廝磨,難免一個男孩子會對一個女孩發生奇特的情愫,這種情愫不同於一般的愛,但卻遠比一般男女之愛更廣泛,更難捉摸。
魯慶平素和這位小師妹年齡最接近,感情也最好,地久天長,難免不暗暗發生情愫,這感情如同這一個學校的男學生,不願意其他學校的男學生來追求本校的女同學,做兄弟的,不願意見別的男人來追求自己的姊妹一樣,他自己井不想獲得,甚而根本不可能獲得的女孩子,他寧可守候在她身邊,也不願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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