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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躺在地上的幾位,漸漸面上笑容收斂,緩緩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傷了這麼多的人?”
缺德鬼方大頭最愛打趣,首先笑答道:“這位哥兒,有事趕路就請便吧,這不過武林中人尋仇鬥毆,能少管還是少問的好。”
誰知他這幾句話,無意之間觸動那少年怒火,但見他劍眉一揚,冷笑道:“我這人就是喜歡管管閒事,今天既然撞見,必得問個水落石出。”
柳媚記起在酒店中被他作弄的事,挺身而出,沒好氣的喝道:“你有什麼了不起,這麼大言不慚的,也不照照鏡子,你管得了嗎?”
衛民誼認定這少年身懷絕學,是個不好沾惹的人物,見柳媚出言頂撞人家,心中大急,剛叫得一聲:“媚兒,你……。”
那少年陡的臉上浮起一絲獰笑,滿臉膚色,剎時變得血紅怕人,但紅色和獰笑,一現即隱,眼中卻隱隱閃動著似火般神光,先是“格格”一陣怪笑,正笑著又突然笑容一斂,沉著臉說道:“我不用照鏡子,這件事非管不可。”又道:“哼,天下還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的麼,不叫你這丫頭知道點厲害,你眼中哪還有人!”
他話音才落,也沒見晃肩作勢,一個身子已從馬上飄落地面,一勝寒霜籠罩,緩步向柳媚走去。
鐵笛仙翁單見他這一手從馬上落地的“大挪移”身法,已是心驚不已,何況酒店中噴酒作字,咳嗽震牆那種精純的內家功力,更是記憶猶新,遂顧不得身分後果,倏的晃肩攔在柳媚前面,鐵笛半擎,拱手說:“老弟臺且別生氣,這事始末,你問我老頭兒不就得了,何必與她一個女娃娃一般見識。”
論理,天目二老在武林中都有崇高的名望身分,鐵笛仙翁這等低聲下氣,要不是心有所忌,豈能至此,要是在旁人,這份面子已是夠瞧的啦。
誰知這少年卻不理這套渣,劍眉一剔,滿面孔不屑之色,說道:“你是誰,我沒有跟你講話,趁早站過一邊去。”
像這等輕侮之言,縱然鐵笛仙翁受得了,鄭雄風師兄弟也受不了,雙雙喝了一聲:“小輩,你狂什麼,活得嫌麻煩了嗎!”
兩支劍一左一右,躍近衛民誼身側,怒目注視這少年人的下一動作。
方大頭大腦袋一晃,也搶到近前,道:“小哥兒,怎麼說話如此自負,這一位是天目二老之一,武林中輩份甚高,小哥兒,你怎麼開口就侮慢長輩的?”
那少年又是“格格”一陣怪笑,目光一轉,落在鄭雄風臉上,鄭雄風只覺渾身一顫,真有些不寒而慄。
少年笑著用馬鞭一指鄭雄風,罵道:“該死的東西!”
一句話未畢,陡地一上步,小馬鞭一舉,直向鄭雄風迎面點到。
鄭雄風本能地側身,手中長劍“舉火燎天”反截面上。
小馬鞭卻不閃不避,鞭端一抖。正迎著劍身“嗚”的一聲清響,鄭雄風手中長劍被震脫手,翻落到十餘丈以外。
鄭雄風忙一退步,左手急捫著右手,指縫中冒出絲絲鮮血,敢情這小小一根馬鞭,不但震飛了劍,連虎口也被震裂,痛得鄭雄風在齜牙。
魯慶見師兄負傷,大喝一聲,長劍自左至右,穿刺而出,劍尖直奔那少年肋下“期門”
大穴。
那少年恍如未覺,直等到劍已及身,卻似腰下長了眼睛一樣,反手一把,竟用肉掌將劍尖握住。
魯慶大驚,用力一抽長劍,“鏗”的一聲,長劍齊柄折斷,嚇得魯慶面如土色,忙不迭倒退了三四步。
少年淡淡一笑,拋了長劍,左掌疾揮,虛空一掌向衛民誼拍去,出手快擬電閃,與奪劍、拋劍恍如一個動作。
衛民誼只覺得一股強勁罡力急推過來,不敢硬接,踉蹌後退了四五步,少年藉此良機,左臂一縮一伸,向柳媚香肩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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