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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ldo;對不起，我錯了。&rdo;

唐瓷認錯的速度飛快，甚至沒有留意到聞津翊的嚴肅只堅持了一秒，眼底就閃過了笑意。

唐瓷見聞津翊不說話，就自顧自地說：&ldo;我保證我下次不亂喝酒了，我也沒想到我酒力能這麼差，我就是想壯壯膽……不然我不敢……&rdo;

&ldo;不敢什麼?&rdo;

唐瓷身子僵持了三秒，像是準備豁出去了一樣，掃了一眼客廳，去玄關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禮盒。

起初走過來的時候她還把那個小盒子放在了身後。

到後面她咬了咬牙，趁著酒勁還沒全消，把禮盒拿出來直接塞進了聞津翊的手裡。

&ldo;哥哥，這是你今年的生日禮物，提前給你吧，然後現在是零點了，我們之前約定好的，我們找機會和爸媽說……就說我們在一起了。&rdo;

聞津翊指節靈巧地拆著禮盒，拿出了裡面還沒有撕膜的p4：&ldo;播放器?&rdo;

&ldo;嗯，是市面上儲存量最大的播放器，然後裡面是……我在日落電臺播音時候錄下來的播音檔案，嗯……還有一些我自言自語的話，反正就是…你有空再聽，現在不要聽。&rdo;

&ldo;趁我不在的時候聽。&rdo;

&ldo;只買了這一個?&rdo;

唐瓷臉上已經騰起了兩團紅紅的霧氣，卻還是認真地回答面前男人的問題：&ldo;我給自己也買了一個，然後是情侶款，我那個裡面是你的播音檔案。&rdo;

當初她來江北之聲的時候，也是想著能不能拿到什麼內部的檔案，她在江北大學的論壇上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後來才知道哥哥原來不是播音部的，她還有些遺憾。

聞津翊在問唐瓷的時候聲音有些慵懶，然而播放器裡面唐瓷的聲音卻清脆悅耳。

&ldo;……青橋迎來了一場罕見的大雪，今年的聖誕願望，大家有實現嗎?有沒有收到想要的禮物……&rdo;

背景音樂是&l;jebell&r;也就是那首熟悉的&l;玲兒響叮噹&r;。

十分應景。

唐瓷記得那天好像也是聖誕節前夕，只是當時聞津翊已經遠在江北。

當時的聖誕願望唐瓷早就忘了，只記得那是唯一一年她沒有給哥哥準備禮物，只是不知道哥哥還記不記的。

&ldo;哥哥。&rdo;

&ldo;嗯?怎麼了。&rdo;

&ldo;要不……我再送你一個禮物吧。&rdo;

&ldo;什麼禮物。&rdo;

&ldo;就是……聖誕節禮物。&rdo;是補給你的。

唐瓷鬼使神差地把包裝禮盒的蝴蝶結系在了自己的頭髮上，想到劉典的&l;慫恿&r;，她說話也愈發大膽了起來：&ldo;我今晚能把自己送給哥哥嗎?就是你想到的那樣，哥哥，我成年了，可以愛人了。&rdo;

&ldo;有想好嗎?&rdo;聞津翊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外的神色，卻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唐瓷的話。

他在意識到自己喜歡她的時候，就把自己和唐瓷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如果某些事唐瓷願意，他隨時可以，隨時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