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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用手捅了捅公孫華的心口道:“不是生,便是死。”
“老人”一愣,洛益陽又道:“在下曾聽聞大帥曾得一上古棋局,數十年來,天下無一人可解,包括您。”
“難道足下能解?”公孫華驚道。
“不不不。”洛益陽連連擺手道:“若天下真有人能解,非大帥不可!”說罷,百夫長一整衣冠,正跪於前道:“屬下怠慢大帥,以下犯上,擾亂軍心,罪該萬死,懇請大帥責罰!”
“足下……”
“大帥!”洛益陽喝道!
公孫華吸了口氣喚道:“來人!”
“大帥。”士卒道。
“洛益陽洛百夫長目無軍紀,以下犯上,拖出去,重責50軍棍,念其謀策有功,賞紋銀百兩。”說罷,一擺手道:“拖下去,打!”
“是!”
軍令一下,饒是被架著走了出去,卻是大笑不斷。可當棍子挨在身上又嚎啕大呼道:“輕點,輕點,疼!”
公孫華不禁一笑,負手而出。
第二天一早,雁門城樓便掛出了三道令:
其一:軍中父子者,父歸,子留;
其二:軍中兄弟者,兄歸,弟留;
其三:家中獨子者走。
軍令一出,六軍大營頓時議論紛紛。
而趙老將軍滿是皺紋的臉上此刻更是滿布溝壑。刑笙接過統計的數字,也不禁咋舌道:“大帥,若是如此,要減近十萬人啊。”
“十萬!”趙可一驚,這位戍守邊關的老將軍知道自己手底下是什麼情況,但卻萬萬想不到竟然會如此之多。
“不為兄,此令一下,我軍將士便可毫無顧慮上陣殺敵,軍心雄渾,士氣威猛,足可以以一當二。不知以雁門時令,還要幾日寒露?”公孫華滿不在意道。
老將軍掐指一算道:“最多再有五日。”
“寒露過後便是立冬,而我們相當於減了十萬人的物資,這不是小數啊。”公孫華道。
“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怕軍中的匈奴探子把情報洩露出去,給白草口可乘之機啊。”趙可道。
“那咱們就再擺道‘瞞天過海’吧。”公孫華道。
“公孫兄的意思是……”趙可道。
“前些日子不是每日加灶麼,今日起不再加灶,五日後減三萬灶。”公孫華道。
老將軍一喜,又憂道:“可若是瞞不過去呢?”
“老將軍咱們這些時日可是對白草口照顧的勤的很,他們就算有那個心,只怕也沒那個精神了,若是敢來,咱們就登牆一戰!”刑笙道。
趙可一拍腦門兒笑道:“是了!瞧我這……哎……”
趙不為帶了幾十年的兵,心中所慮的確不無道理,也正如他所料,正午過後,訊息便已經傳到了匈奴大營。
魯爾多納罕道:“這公孫老兒莫不是腦子被門擠了,居然自裁十萬,兩軍對壘,這不是找死嗎?”
“也不一定真的裁啊。”丘林思契盯著棋盤道,“他們灶火多了還是少了。”
“土灶倒沒多也沒少,真不知道那老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魯爾多道。
“障眼法而已。”小侏儒把棋盤一敲,做出最後的結論。
“報,首領有令!”一個士卒在帳外高聲道。
兩人對望一眼,丘林思契便暫行迴避,魯爾多道:“進!”
使者一入帳門,魯爾多便跪下受令,沾水一看,霎時目瞪口呆得看著來人。可那使者卻是毫不知情的表情。
魯爾多靜靜點了點頭道:“使者請。”
正是:
虛實難論生變故,
只把仁心照手足
第三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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