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1/2 頁)
我嘿嘿笑了兩聲:&ldo;當時你要不是逼著我喊你哥,你不也不會卷進來了嘛。&rdo;
陳文白了我一眼:&ldo;我的錯。&rdo;然後又說,&ldo;昨天我背後貼的那張符是奪命符,想想昨天我們跟誰親密接觸過,很有可能就是村裡的人做的。&rdo;
昨天跟村裡所有人都親密接觸過,接觸最多的就是我四叔了。
陳文也想到了,跟我說:&ldo;走,今兒去你四叔家去看看,晚上還要繼續守行屍,我估計我年紀輕輕就要被累死在這小山村了。&rdo;
對於陳文的抱怨,我們也之後呵呵發笑,無言以對。
在去四叔家之前,陳文讓我在屋子裡把我爺爺當初從墳地裡挖出來的死人衣服找出來給他看看,但是我翻遍了整個衣櫃,都沒看見那件衣服,無奈只能放棄。
快到晌午的時候,我們趕往四叔家裡,途中遇到了昨兒被嚇著的樊真菊,本來以為她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沒想到現在就能跟村裡人聊天了,聊的正是昨天的事情。
我們一到,村民馬上就把陳文圍了起來,伸出大拇指就說:&ldo;陳家小夥子真是神仙吶,以後要是我家有啥事兒的話,小夥子一定不能推辭哦。&rdo;
估計是聽了陳文昨天晚上的本事了,現在都來拉近關係。
陳文滿臉笑意,連連點頭說好。
之後村民硬要拉陳文去他們家吃飯,陳文拗不過他們,被他們連拉帶扯帶進了屋。
我和張嫣也在一起,張嫣不能見太陽,陳文就用黃表紙給她做了一頂帽子,再畫了幾道符,這樣別人就看不見她了。
還別說,張嫣戴著這樣一頂土到不能再土的帽子,竟然別有風味,越看越耐看,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長得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
讓我們去吃飯的這家也姓樊,按輩分來說,他是樊真菊的叔叔,叫樊秋田,我要叫他樊爺爺。
我才剛進屋坐下,就看見他家的牆上掛著一頂白色的帽子,這帽子我熟悉得很,當時在我家出現過,戴上之後就被張嫣上身了。
張嫣這會兒也俯身下來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ldo;那頂帽子是我的,小時候我把它弄丟了,怎麼會在這裡?&rdo;
我馬上問:&ldo;樊爺爺,牆上那頂白色帽子是哪兒來的呀?&rdo;
第16章 求愛香包
樊秋田馬上回答說:&ldo;你四叔的,你四叔不要了,準備丟掉,我看帽子壞都沒壞,就撿了回來。&rdo;
農村人都過慣了苦日子,大多數都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我聽我爺爺說,以前我祖奶奶在家裡收集了幾大麻袋破爛的布條,都是捨不得丟掉的。
這撿別人的帽子在農村裡很常見,不過,撿的是這頂帽子,又是四叔丟掉的,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陳文還不知道這頂帽子的有什麼淵源,但也看出了這裡面有貓膩,並沒當場追問這帽子的來由,一個人在那裡思索事情。
晌午飯間,樊秋田一個勁兒給陳文夾肉,陳文卻一個勁兒轉夾給我,原因是因為他是出家的道士,吃不得肉。
吃完飯,樊秋田跟陳文聊了一會兒,陳文問起了我四叔的一些事情。
從樊秋田口中得知,我四叔年輕的時候出門打過工,因為在外面掙不了錢,就回農村娶媳婦兒種田了,也沒什麼特別的經歷,在村裡算是個老實人,為人忠厚,是現在呆在村子裡的最年輕的人。
聊到下午三天左右,我們趕往四叔家裡,四叔很熱情接待我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
四叔期間說起了王祖空的事情,因為樊真菊已經將王祖空沒死的事情說了出去,現在村裡人都知道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