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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就在她錯愕間撬開了牙關,不受控制地滑了進去,又靈活地往裡探去。
傅瑤抬手去推,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就懟在後腰上,她知道那是劍柄,當即僵立在原地。
「……別動。」蕭靖鈺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又收緊胳膊,更把她懷裡帶去,享用著她被迫交換出去的東西。
傅瑤人偶一般被他箍在懷裡親吻,只覺眼角又什麼溫熱的東西湧出,自臉頰滑落。
蕭靖鈺把她抱緊,攥著她的細腰想:「你是我的了。」
第15章
◎那「皇叔」二字越聽越彆扭,若是換成「夫君」就好了。◎
蕭靖鈺從前覺得傅瑤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就和其他棋子一樣,隨時會根據形勢被他丟棄。
最多也就是在功成之後,給她留條退路,讓她遠走高飛,隱姓埋名過後半輩子。
可當傅瑤如他所願嫁入東宮時,他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太子新婚之夜,他飲了一夜的酒。
他以為傅瑤會記著自己,並不會真心對待蕭楷,可毫無徵兆的,傅瑤和蕭楷卿卿我我,卻把他當成洪水猛獸,要麼冷眼忽視要麼避之不及。
於是他被激怒了,一次次去找傅瑤,說盡了違心之話,得到的卻只是傅瑤更為強烈的疏離,甚至把他當成了敵人。
他迷茫了多日,今日心急如焚之時,卻如醍醐灌頂,終於恍然大悟。
他不能看著傅瑤嫁給別人,和別人舉案齊眉,更不能讓傅瑤為別的男人生孩子……那是他的人,那本該就是他的人……
蕭靖鈺側臉突然一陣溫熱,他伸手摸去,只見傅瑤臉頰上全是淚水,竟不知何時無聲哭泣起來。
他一邊後悔把傅瑤送出去,落得如今的局面,一邊放開傅瑤,抬手給她擦眼淚。
然而傅瑤只喘著氣側過身去,兀自用衣袖把臉上的淚水抹了,就站在一邊不說話。
蕭靖鈺哪敢再逼她,只能抓住她的手腕,頭也不回地道:「能不能活著出去,看你自己的本事。」
他說完就拉著傅瑤走了,衣子橖立刻跟了上去,對方才的事雖有驚愕,但她也不是個八卦之人,轉眼就拋到了腦後。
撥開雜草出去,蕭靖鈺借著月光瞥了傅瑤一眼,見她眼圈紅著,一副被欺負了的委屈模樣,當即就有些想笑。
傅瑤聲音喑啞地問了一句:「怎麼?」
「沒甚麼,往這邊走。」蕭靖鈺收回目光,拉著她往小路繞去。
其實一天過去,刺客已經被圍剿的差不多了,加之傅瑤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這一路上只遇到幾個零零散散的刺客。
而且往往在傅瑤只看到一個黑影時,蕭靖鈺就已經手起劍落,在黑夜中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只覺像是切瓜砍菜一般,那些刺客就隨之倒在地上。
傅瑤下意識去看倒在地上的黑衣刺客,卻被蕭靖鈺直接拽走了:「看這些死人有甚麼意思,你若實在無趣就看本王吧。隨便看,最好刻入骨髓,夜夜都能夢到本王。」
傅瑤就偏過頭去,不再去看他。
蕭靖鈺就想這姑娘生得柔若無骨,膽子倒是真大,脾氣也是真倔,就不怕晚上睡覺做噩夢麼?
他們走的並不算快,蕭靖鈺一直緊握著她的手,整個人看去悠哉悠哉的,既不緊張也不著急,反正遇到人也是給他送菜的。
走了約摸小半個時辰,只見前方草地上燈火通明,士兵手中握著火把四處巡邏,氈帳一個接一個,全都明晃晃的,高臺之上坐著當朝天子——淳載帝。
傅瑤知道是時候分道揚鑣了,就掙開蕭靖鈺的手去脫外袍。
蕭靖鈺把猶沾著血的長劍扔給衣子橖:「你知道該怎麼說。」
衣子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