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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夔這就愣了,站定了搭著他的手:“小心甚麼?這青天白日的還有誰敢害我不成?”
欒哥兒往前頭兒隔著衣衫摸他胸口:“你倒覺得自個兒清白著呢?想你胡天胡帝的時候兒還少了?便又是個火爆脾氣,得罪了人都不曉得呢。”
薛夔叫他摸得身上發癢,這就扭著身子要躲:“你倒是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
欒哥兒這就嘿嘿笑著舔他耳朵:“動手動腳甚麼的,我可不敢和您薛大官人的比。”這就一捏那兒硬起來的一點道,“要不是遇著我,可不曉得還有多少美婦人要遭你毒手呢。”
薛夔捏著他手往下拉:“我可沒甚麼毒手不毒手的,倒是你這爪子…”
欒哥兒順勢就往下伸進他褲子裡去揉著:“我這是聖手,專治你毛病的!”說著索性一縱身跳到他背上,雙腳往後圈在他腰上,只管用自個兒那話頂他腰,“你這毛病可不好,口不對心的。”
薛夔只覺著自個兒腰上硬邦邦的頂過來,不用猜也曉得是甚麼事兒,這就哭笑不得:“你倒是急性子的,比我還著急。”
欒哥兒卻又想到那日在山村農家黑漆漆不見五指遇著薛夔那晚,這就忍不住的笑,手上一抓他那話道:“便是說我呢,你這兒不也著急了?”
薛夔頓時滿臉發燙,連耳根子都紅起來。心裡只罵道,還不是怪這欒哥兒。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往他身上滾,弄得現下欒哥兒才一碰他,身上就酥酥麻麻的不知天南地北了。可今日是約了結拜兄弟們相聚,實在不能推辭的。想他堂堂風流薛老闆,威威薛大官人的,因著先前打了杜彥莘的事兒,為避風頭只好修身養性窩在家裡,心裡好不憋悶。兄弟們也是看他好久不來吃花酒,見得少了便是生分了。好容易今日得了空閒,又見過了這許久依舊平安無事,這才想出去走走。誰曉得看見欒哥兒卻是不許,這也就惱了。故而搖搖身子道:“你也真是古怪,自個兒成天的出門見人,反倒把我撂下。難得我想出去了,你便又橫插一槓子,這算是個甚麼道理?”
欒哥兒本是玩笑之言,誰知薛夔卻正色應了,這就一愣。再一想,薛夔說的便也是實情,這些日子卻是虧待了他。如此一想,欒哥兒便軟了下來,摟了他脖子笑道:“好大官人,我曉得你是氣悶了。可我出去也不是玩耍,正是有事兒呢。便如今日,無事我便也沒出去,專門兒在這兒等著陪你不是?”
薛夔聽他一說便又覺著果是如此,前幾日他都是拂曉既起,半夜才歸。自個兒不也嘀咕著當官便是不好,還說好生待他不是?怎的今日他一說,自個兒又惱了呢?真是大大的不妥。這便期期艾艾道:“你,你當真是等我?”
欒哥兒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好沒意思的大官人。我若不是等你,又何必在這兒候著?難不成,我還找春桃紅杏兒不成?”
薛夔聽他這般說,心裡更是愧疚,正想說甚麼,欒哥兒只管笑道:“算了算了,我也曉得你是憋狠了的。今日便好好出去玩玩兒,注意著別胡亂吃酒。阿盛跟著你,若有甚麼,打發來叫我就是。”
薛夔聽他這般說,更是難言,但欒哥兒一邊兒就是逗他,心道整日裡黏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兒,還是要放他出去見人談笑的。這就揮揮手叫他去了,薛夔猶自不敢相信,這就邊回頭邊去了。欒哥兒待他去了,便又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品茶。
沒一會兒,便有小廝拿了名帖進來。欒哥兒接過來一看卻是秦羽飛的,請他今晚到六福居喝酒。欒哥兒這就冷笑一聲,這個秦羽飛,便是有話要說的麼?抑或是口不對心現下又反悔了?這就懶懶的隨手一扔,自顧歪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到小廝來叫他方醒,欒哥兒叫人擾了睡眠滿心不悅。誰知這小廝卻道:“公子,外頭兒有位秦公子的馬車接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