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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告知肖玉書跟著太醫去了洗墨齋,皇上關心周太傅,要太醫每次都為他診脈。
肖玉書的師父是院使,也是醫術最好的御醫。
容宛月聽後也去了洗墨齋,她託門口的太監幫她去問一問。
太監知道她是三皇子姬星河身邊的得力太監,倒是跑了一趟。
洗墨齋內,姬星河看到門口的太監走進來去了御醫身邊跟一人說完話又出去了。
他回神,繼續寫字。
他還是第一次坐在這樣的地方,而且還坐那麼長時間,一時還不習慣。
今天羅宣沒有跟他一起來,他說自己有事。
他可能去找他的姐姐,他現在知道了,姐弟天然感情深厚,不分彼此。
他沒有姐姐,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情。
可他不喜歡,為什麼他跟羅宣不是一個娘親。
羅宣為什麼要有一個姐姐呢?
他只要想到那次羅宣與他姐姐都為彼此著想,為了對方,甘願自己受傷,他就嫉妒。
他也想與羅宣不分你我,甚至想跟羅宣成為一個人,如果羅宣是他的手,或者他是羅宣的眼睛,那麼他們就不要分開了。
羅宣,羅宣。
他手下的筆不自覺重了,墨染成一團。
周太傅走過來看一眼,然後罰他站在門外聽課。
他也不反駁,拿著書就站在了門口。
王喜趕緊在他身邊道:「主子別介意,周太傅一貫如此,您忍一會兒,奴才剛剛看到羅公公就在外面候著您呢。」
羅宣在等著他,姬星河打起精神,等著見羅宣。
完
第24章
◎你能對我一個人好嗎?◎
容宛月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肖玉書脫身出來,對容宛月說抱歉。
容宛月將茶葉給他。
肖玉書意外,手上的茶葉並不普通,容宛月只說是主子賞的。
肖玉書最近倒也聽到一些事,知道容宛月現在的日子比之前要好。
他收下茶葉,問起容宛月上次的紅色風團。
容宛月給他看了下手臂,上面風團褪盡,肌膚恢復如初。
肖玉書伸出手搭在她的手上把脈,容宛月瞧著他的神色問道:「肖醫士如何?」
「無礙,只是心火旺。奇怪,幾次號脈,你總是內火旺,可以多吃些清火的東西,蓮心泡茶最適宜。」
容宛月一聽要用喝蓮心茶,連連搖頭道:「別了,蓮心太苦,我以前也只是寧願打針不愛吃藥。」
「嗯?」雖然不知道打針是何物,但肖玉書道,「良藥苦口利於病……」
「忠言逆耳利於行嘛,我都知道,肖醫士別唸了,你每次都講,我耳朵都要起繭了。」容宛月玩笑道。
肖玉書語塞,然後道:「哪裡有?」
「當然有,」容宛月說,她湊近肖玉書道,「還有,肖醫士你不過才十五歲,正是朝氣蓬勃的少年,怎麼總是一本正經,老氣橫秋的樣子。現在院使又不在,你就別這麼板正,放鬆一些。」
肖玉書被容宛月這麼一說,肩膀沉下來,人似乎真的鬆快不少。
他臉上浮現笑意,剛要說話,容宛月突然道:「哎哎,院使出來了。」
肖玉書一秒斂容,雙手交握舉過頭頂準備行禮。
旁邊傳來容宛月的輕笑,肖玉書抬頭對上容宛月的笑臉,他這才發現原來師父並沒有來。
「你。」肖玉書被捉弄,雙眉緊蹙,可隨即也笑起來。
「這樣才像一個年輕人,多笑笑,好看。」容宛月調侃。
兩人對視,皆忍不住莞爾。
姬星河收拾好東西,滿心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