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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事,可如今,所有皆是由那夢起,把自己帶到這樣一個世界,可以算是把所學皆學以致用了,倒像是自己本就該生活在這世界似的!
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如果當初她學的是太極拳法的話,今日是否又能一招制敵,震懾住這場面?
“你的手我看看……”
“不需要,我們繼續走吧,早日出陣,便少一份危險。”離歌拒絕對方的好意,直接抬腿繼續向前帶路。
“你並不打算出陣!”
戰行武一語道破了離歌內心所想,瞭解她,所以知道她的秉性,她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不是不懂得暫時的避其鋒芒,而是心有不甘,最討厭被人算計,否則在盜了戰府祖墳毀起靈脈之後必定弄得天下皆知。
離歌腳下步伐一頓,選擇沉默,她不知曉為何他總能知曉她心中所想,難道這個世界的咒師都會讀心術不成?出陣,她不打算,只是抱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心態闖陣,要憋屈,就大家一起憋屈了去,誰也別讓誰好過。至於這身旁之人,她已無法顧及,利用也好,欺騙也罷,一切皆已不再重要。
“若是不信我,大可離去,我不強求!”
“哎……”得到的唯有一聲輕嘆,戰行武搖了搖頭,她是料定了此時的自己不會轉身離去,才出此一言,從來就都不是她強求於他,是他強求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在離歌這一個個陣門的闖,所走之路在外人看來似被這九宮八卦殺陣的地形所惑,迷失在這其中,可也只有守在陣中能感知這陣內所有之事的天一道人明白,對方這是在跟他槓上了,他就不相信對方能驚險的躲過一個個傷死門,卻無法從這些生門中辨認出一道真正的生門,開闢出一條生路?
對方如此往復而不知所疲,根本就不是在破陣,而是在毀陣,陣中弟子傷已過半,這陣短時間內想要再次列陣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看對方,一個粹體七重天的臭小子,對自己都能如此狠心,好一個自傷八百損敵一千,他究竟向老天借了多大的膽,就這般料定他不殺他嗎?
相對於這天一道人的氣憤,靈寶道人卻已是眉頭舒展心情愉快,果然是個好料,筋骨強健,且不管對方有無破陣,僅憑著兩人之力便把這赤老頭的那一眾寶貝徒弟打得傷的傷,殘的殘,可真是痛快,這徒弟,他要定了。
瞄了眼身旁的其他各峰之主,終將視線定格在了一臉陰沉的戰破天的臉上,笑著言道:“戰府主,世人皆知那天罡地煞陣乃曠古大陣,威力無窮,如今你看赤老頭的這九宮八卦殺陣與那天罡地煞陣相比如何?強還是弱?”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便皆集中在了這戰破天的身上,同時也為這靈寶道人有此一問而暗自揣測其用意。
看著正在陣中到處轉悠一身狼狽的離歌,戰破天衣袖下的雙拳緊握,眼中透著濃濃的殺氣,即便對方用障眼法改變了容貌,可是他就知曉是那臭小子,而今把對方困在這陣中,本手到擒來之事,可身旁靈寶道人的話卻讓他不得不謹慎應對。
“戰某不過一咒師,對這陣法不曾有所研究,委實不知孰強孰弱,然在這還得謝謝道人為我戰家找到了這個臭小子,戰某,感激不盡。”說完這話抱拳道一聲謝,可任誰都能聽出這話語中並無多大的誠意。
“戰府主何必謙虛,這陣法如何想必戰府主心中已經瞭然,我是覺得赤老頭的這破陣不如那天罡地煞陣厲害,壓根就沒什麼威力,這小子入陣這麼久了,都沒絞殺在這陣法之中,自己還損兵折將的簡直就是丟了我們青虛山的臉。”
靈寶道人見對方並未正面回答自己的話,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然後看向這首座青虛山主峰之主紫雲峰主:“師兄,依我看,這入戰家竊寶毀靈脈的也許另有其人,否則的話,以這臭小子之能怎麼還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