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舞場裝逼(第2/2 頁)
看到這袁真就知道大概主舞要登場了,畢竟傳統的節目套路一向如此。果然,琴聲忽然高昂爭鳴,屏布後跨馬跳轉出一位衣妝更加華麗的女子,頭戴金玉鳳冠,鬢掛細銀小穗,耳墜琉璃環,身著金綢染匹,面上依然掛了輕紗,看不清容貌,但眉眼間已經美的不可方物,迷倒了一片江湖中人。
她配合著變動的琴聲,和突然加入的鼓聲,彷彿舞出了一片沙場征戰的景象,隨著音樂聲的起伏,戰場似乎頹勢可顯,扣人心絃。慢慢地,鼓聲消去,琴聲漸緩,戰爭結束了,舞場周圍的舞女環繞著主舞的女子,做了最後禱告一般的收場動作,便一溜煙的順勢下了後臺。
“好!”臺下眾人沉浸良久之後,才有人大聲喝彩。“煙雨樓舞場一期一變,果然名不虛傳!下期是什麼時候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你迫不及待有個什麼用,這舞場又不是你說能演就能演的,能不能看到不是全憑運氣麼。”有人陰陽怪氣道,畢竟這舞場即使有月旬計劃到了,那也得有人置場花錢才能看到。
“方才是哪位兄臺講話,在下濮水白馬狐,近日院中無有課程,我就住在這煙雨樓,等到下一期舞場開演,我置場請兄臺賞舞!”白馬狐似乎正義凜然又十分大氣,以德報怨請陰陽人看舞場,實際上卻是將那人放在火架上烤,順便顯擺一下自己的身份。
“啊?是濮水白馬家的公子,這下有好戲看了!”有人嘀咕道。
濮水是豫州的州府,而江湖上有言,到了濮水,你可以不知道州牧縣丞是誰,但是你不能不知道白馬家。白馬家產業遍佈濮水,往前數幾代不止在朝堂上出過大官,現在依舊門生故吏,在江湖上白馬家也出過大宗師,可謂兩道通吃,雖然當代家主白馬鳴風五十歲剛剛突破宗師,幾乎不會再有什麼進一步的可能性了,但是白馬家的祖宗可不一定已經仙去了。而且白馬家在江湖上也結交甚廣,可以說是一方霸主級的家族了。
白馬狐雙手提扇背於身後,起身環視一圈鴉雀無聲的江湖客。
“兄臺,怎麼不說......啊!臥槽,什麼東西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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