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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朋友他很喜歡‘特其拉日出’,而他有時也會點‘水中花’,說如果有天他帶暗戀多年的青梅竹馬的女友來,他一定會給她點‘水中花’。”
“青梅竹馬!”牛柔綿皺了皺嘴,想到楊淳勉和餘姿絳,不爽的說:“青梅竹馬就猶如水月鏡花,只是看起來美而已,其實只是虛構的完美,一旦真實接觸,很可能就一觸而逝。哼!”
“柔綿,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恨青梅竹馬啊?”白少爺對牛柔綿的反常態度有些納悶。
“我近來剛恨的,不行呀?”牛柔綿越想越氣,竟然矢口爽約改約餘姿絳去晚會,真是將他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不久,侍者端上“萍蹤疊影”。這酒酒杯兩側飾以成浮萍狀的青、紅蘋果片,薄荷葉置於中間。果汁與酒液自成疊影,給人一種絕妙的視覺享受,同時又有一種“飄浮夢苒,疏香疊影,萍蹤又淺”的哀怨。
“我說白少爺,你給我點的這杯是不是太哀愁了點?是誰無恥的傷害了你那曾經純潔的少男的心,讓你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你告訴我,我……我替你無情的鄙視她!”白少爺哭笑不得,牛柔綿說完淺嘗著萍蹤疊影,覺得口感香濃芬芳,忍不住很快喝光。
喝完,咋吧咋吧嘴,回味著。見侍者經過,又叫了一杯萍蹤疊影,憤恨的對白少爺說:“這個女人太可惡了!我決定再替你無情的鄙視她一次!”
白少爺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還是少鄙視她幾次吧,否則一會醉了。”
牛柔綿三杯酒下肚,果然有點難受,於是起身去洗手間。去洗手間的路上,正看到一對男女離開酒吧,而那個男人的身形酷似楊淳勉。牛柔綿使勁的眨了眨眼,再看的時候,兩人已經離開酒吧。
楊淳勉和餘姿絳從酒吧出來後,就開車去“對面緣”吃麵。楊淳綿照例點了碗牛肉麵,而餘姿絳則點了一碗香菇肉絲麵。楊淳勉感到驀然惆悵。
“淳勉,你的名字聽著象陽春麵,可是你卻從不吃陽春麵,反而特別鐘意牛肉麵,真是有趣!”餘姿絳嫣然一笑。
“哪有吃自己的,自然是鐘意其他的面了。只是剛巧是牛肉麵罷了。”楊淳勉說到這裡,話突然一頓,想及牛柔綿,隨即思緒繁複。
牛柔綿從洗手間回來後,白少爺見牛柔綿有些微醉,又要了兩杯水給牛柔綿。待牛柔綿稍微好些,兩人便也離開了酒吧,在牛柔綿的建議下,去“對面緣”吃晚飯。剛到“對面緣”,牛柔綿就看到一輛銀色賓士離開了“對面緣”。心想著,這車看著和楊淳勉的挺象,不過隨即暗罵自己,被楊淳勉鬼附身了怎麼地,還想那個衰人幹什麼!
牛柔綿照例點了一碗陽春麵,而白少爺則點了牛肉麵。不知為何牛柔綿心裡突然覺得很彆扭,喊住要走的侍者,生生將白少爺點的牛肉麵改成了豬肚絲面。
無視白少爺的抗議,牛柔綿任性的說:“我不管,不許你吃我!至少當我面不行!”
白少爺無奈的向還在等待討論結果的侍者點了點頭。侍者走後,白少爺問牛柔綿:“陽春麵有這麼好吃嗎?你吃了這麼多年都沒吃膩?”
“不僅沒膩,我還打算吃一輩子呢!”牛柔綿無心的一答,隨即怔住,一時間心緒萬千。
白少爺將牛柔綿送至公寓樓下便回去了。牛柔綿回到公寓,見楊淳勉還未回來,暗想著,男人果然不老實,胳膊剛好,就急著去享受夜生活了。牛柔綿喝了酒有些頭暈,為了不弄花腿上的熱唇草紋身,簡單擦洗了幾下,就回屋歇下了。
楊淳勉到家的時候,沒想到牛柔綿已早早歇下。想想今天的事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牛柔綿緊閉的房門,也回了屋。
白少爺回到家,拿出那條用子彈磨成的項鍊,這條項鍊帶著他對牛柔綿的思慕,陪他度過了在軍隊的兩年生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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