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2/2 頁)

惟妙惟肖。”

“區區李鬼，就真是李逵了？”符玄說道，“他對我如此熟悉，我又何嘗不是。”

雖然不及墨楓那種聞香識人那般變態，那也足夠辨明眼前人了，這是靈魂的不一樣。哪怕沒有初晴的提醒，自己也也應該不至於失了智才是……那個時空的符玄真得那麼戀愛腦嗎？符玄思索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結論——他還有後手……

“愛情這東西，我還真是理解不了——不過也就是一些荷爾蒙的造物罷了。”楓擺了擺手，“但，你不會覺得結束了吧？”

“什麼時候？”符玄突然感到大腦一陣刺痛。然後感受到自己這片空間被完全隔絕了，衝破結界要大量的時間，這段時間求救毫無意義。

“你不會真覺得自己真得可以抗衡命運吧……”楓戲謔道，“即便你是令使又如何呢？我何嘗不是，令使之間的距離，恐怕比你想象得還大不是嗎？你不是占卜天才嘛，要不要測測你現在的命運。”

符玄想明白了很多……也許……也許在他還沒完全佔據墨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著手佈置了，他的小手段防不勝防，剛剛那一刻，符玄感受到自己和神君之間的聯絡被切斷了。

如果僅僅憑自己，面對一個真正的智識令使……

該死的混蛋！

其實就是現在，符玄都沒想出解決的方案。

理性告訴她，最優解就是殺死眼前這個惡魔。但這樣毫無例外，墨楓也會死。

感性方面……不支援她這麼做……他是自己的丈夫。

但現在，輪不到她做選擇題了，即使想動手，也做不到。

那枚戒指出於直覺符玄感受到那不是一個好東西，眼下那枚戒指重新被楓抓回了手心：“自己戴上，還是我來戴。算了，還是不節外生枝了。”

楓話音未落，就感受到自己佈置的結界被擊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結界，出於本能，他連續倒退幾步，在他原先的位置，已經多出了一條冒著黑光的裂縫。

“過家家遊戲結束了。”帶著面具的初晴將飛出的鐮刀收回，“以及好久不見，楓。”

初晴將面具脫去一邊，身上的終末力量毫無保留地激發了出來。

初晴的出現改變了原先的既定命運線，而就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道的影響，果不其然，她的舉動，也是在破壞平衡。

本來死者復生就已經是破壞平衡了，初晴註定會在不久後徹底灰飛煙滅。

而現在，這個程序加快了，留給初晴的時間不多了。

在看到初晴的那一刻，楓沒有任何驚訝，反而是他的嘴角，咧開了一道輕輕的微笑。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