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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歸看著江雲初發來的簡訊，特別是「渣」這個字，她很不認同，至始至終她可從未變過心。

餘露看見她蹙眉，問：「怎麼了，江雲初說了什麼？」

「她說我是渣女，我像嗎？」南歸一本正經地問餘露，很認真地思考江雲初貼在她身上的標籤。

餘露笑了：「不是，她是吃醋了，說明她還是在意你的。」

聽完餘露的話，南歸心裡彷彿開了一朵花，唇角微揚，看著螢幕打字心情都是愉悅的。

南歸：我不渣。

三個字，江雲初甚至能想像到南歸是多麼一本正經地打出來的，管你渣不渣，與她無關。江雲初關了手機，不想與她閒聊了。

過了差不多兩分鐘，南歸直接打來了電話，江雲初掛了一次，對方又撥了過來，這次她接了。

「喂，有事嗎？」江雲初語氣不耐。

南歸輕聲道：「想聽你聲音了，我想你了。」

餘露還是第一次見南歸說情話，心尖微酸，卻沒表現出來，拿出手機轉移注意力。

江雲初表示一點也沒被撩到，並且警告她：「你再說些有的沒的，我就掛了。」

隔著電話南歸都能感受到江雲初的火氣，她莫非真的吃醋了？

「那個朋友圈是餘露硬要我發的，你別誤會。」

餘露好心出主意，沒想到現在又替南歸擋了槍，喜歡的那個總是卑微的，並且心甘情願付出，比如現在的南歸又比如很早之前的江雲初。

江雲初抱著枕頭，聽著南歸的解釋卻並不信，誰能威脅的了她，只要南歸不願意，餘露怎麼強求都是無用的。

「我還真是差點就誤會了，以為你們在一起了。」江雲初漫不經心道。

她看見那條朋友圈的確有一點點的不開心，平白無故的被南歸擺了一道，她自然要「欺負」回去。

「沒有，我只喜歡你。」

「可我感覺不到，南歸，你是不是對餘露也感興趣。」江雲初當然能感受到，她故意如此說，很好奇南歸的反應。

南歸看了眼旁邊床位上的餘露，怕傷害到她，她下了床走到房間門外：「她同我一起長大，要是有意思的話不至於現在還在一起，我已經拒絕過她很多次了，你不要多想。」

南歸的語氣很認真，和她跟員工開會時嚴肅的態度有一拼，江雲初想逗她的心思淡下去了很多。

「嗯，你真的很無情。」

南歸知道她指什麼，無論是拒絕餘露還是其他的方方面面，她都很果決，只有到了江雲初這，她會變得瞻前顧後，變得不像自己。

「對你的時候不是這樣，能不能不要對我那麼冷淡了，我也會受傷。」南歸第一次如此示弱，內心忽然變得軟綿綿。

南歸的聲線軟了不少，江雲初聽在耳裡柔柔的，就像情人在耳邊低語。

「沒有發現我對你軟化了很多嗎？」江雲初捨不得說出傷害南歸的話了，她能感覺到現在的她很感性，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嗯，不夠。」只是比陌生人好了點而已。

「你以為是小孩子要糖呢。」江雲初聽出她委屈的語調。

南歸背靠牆面，身體放鬆了不少：「不可以嗎？」

「看你表現。」

「好，那我明天就去找你。」南歸勾唇。

「團建不是有三天嗎？」南歸的回答讓江雲初始料未及。

「嗯，我是老闆，不受約束。」

這個理由江雲初給滿分：「那我等你回來。」

「好。」今晚的江雲初溫柔的過分，南歸很想現在就回晉城。

江雲初和南歸隨便聊了幾句掛了電話，看見江沉剛洗完澡出來，站在這似乎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