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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寧覺得趙恬恬可能真的失了智了。如果抓著自己性格大變的事情,說個沒完,時寧還擔心如何解釋不夠完善。但是後面就這些事,她還想要個解釋呢。
「方陣歷練,我為何會透過,我想師姐是不是應該去問黃長老,我也很好奇我當時歷練為什麼會透過呢?」
「不如黃長老給個合理的解釋?」
黃雪平對這事一直持中立態度,沒想到突然被時寧提及,不禁撫了撫鬍鬚。
時寧笑道:「還是說長老當日故意給我放水了?」
黃雪平嚴肅道:「自然沒有。」
「當日我不說了嗎,是時寧道心堅定的原因。」
時寧看向趙恬恬,「不知這個解釋師姐可滿意?」
「至於一葉心法認主一事,恕我不能給師姐一個解釋了,畢竟只要心法沒有認主師姐,師姐都會奇怪為什麼,不是嗎?」
「剩下的宗門大比上打敗師兄,自然也是心法使然。如果這些答案不能讓師姐滿意,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趙恬恬咬著牙說道:「就算這些師妹都能自圓其說,師妹敢說為什麼能夠馴養銀魚,還替紅錦看病嗎?」
「師妹從前可從來在馴獸一門上有所研究,難道這些也是心法的功勞嗎?」
時寧聽到這個問題,確實有一些猶豫,畢竟涉及到了敖靈,甚至還牽扯到坤山火狐的事情。
趙恬恬卻以為是時寧不知如何回答,嘴角勾起嘲諷道:「怎麼師妹想不出合理的解釋了?」
在場知道坤山一事的,只有時寧和凌徹。
凌徹說道:「此事我知曉,和奪舍一事無關。」
凌徹替時寧解釋道。
「難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訴之於口嗎?」趙恬恬逼問道。
如果此事讓趙恬恬知道,恐怕不用多久火狐一族也會知道,日後數不盡的麻煩就要接踵而至。時寧是斷不可能在此事上牽扯到坤山一事的。
凌徹看向趙崢說道:「此事我日後單獨和你解釋,但是我保證銀魚和紅錦一事,確實與奪舍無關。」
趙崢此刻已經相信時寧沒有被奪舍,更多的則是對趙恬恬的憤怒,居然在兩年前就幹出了殘害時寧一事。這是他當掌門的失責,百年後也無顏去面對時慈。
「你今晚鬧夠了嗎?時寧對你處處忍讓,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趙崢厲聲指責趙恬恬說道。
趙恬恬卻認定凌徹所說此事必定與時寧奪舍一事有關,「既然凌徹長老如此肯定此事與奪舍無關,那麼為何不能將此事說出。」
「難道此事有什麼不能難言之隱嗎?」
時寧此刻已經想好了託辭,解釋道:「此事並沒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我未曾告訴別人而已。」
「先父離世前,曾密信給滄海人魚王,委託他時時照顧我一二。這銀魚和紅錦一事,也都是從前人魚王曾告知於我。」時寧想到了上次在落騖秘境也是用的這個藉口,就算和敖靈對峙也沒有問題。
趙恬恬不信,「人魚王一家被滅門,如今死無對證,你想怎麼說都可以。」
時寧卻無所謂地說道:「不是還有三公主繼任王位了嗎?掌門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三公主。」
「先前我未講此事說出,也是因為這是父親和人魚王的密信,不便說出。不過師姐既然執意想要知道,我也只好告知於大家了。至於凌徹長老,也是無意間知曉此事。」
隨著時寧一點點將事情說出,趙崢的臉色也一點比一點難堪。
就算趙崢真的想要去找敖靈驗證一二,也無關係。只是想必趙崢繼任掌門之位多年,卻絲毫沒有察覺女兒對時寧的種種迫害,恐怕也無顏去查證這些事情了。
儘管對於趙恬恬的任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