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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很快接通了,正是許文字人,梁思思憋著笑,一本正經說道:「許文你好,這裡是航州人民廣播電臺,您有一位朋友為您點播了一首動力火車的「當」,下面請您欣賞。「
說完也不等對話回答,便把話筒從耳邊拿開,對著其她四個姑娘手裡的臉盆,四個姑娘配合默契,對著話筒,拿著筷子衝著臉盆就是一通猛砸。
「噹噹當哐哐哐噹噹當哐哐哐噹噹噹噹噹噹……」
第19章
週末的時候, 梁思思又回了一趟稼興,這次她索性買了週五下午的火車票,「經濟基礎學」上到一半, 她就從教室後門溜了。
陸毅凱去了火車站接她,稼興南站很小,出站口出口直接就是中山北路的延伸段,明晃晃的大馬路。
陸毅凱還是穿著他常年愛穿得那件黑色t恤,深色牛仔褲, 眼睛在人群中穿梭, 引得好幾個姑娘紅著臉駐足。
梁思思前一天跟室友出去逛街,買了條白色連衣裙,娃娃領翻領, 中袖收腰,裙擺到膝蓋處,梁思思穿上之後仙氣兒十足,用寢室長的話講,就是墜入凡間的天使。
梁思思本來不想穿著來見陸毅凱,怕太刻意了讓他覺得隆重, 女孩子在戀愛中的小心思就像拔河,一會兒想往自己這頭拉一點, 一會兒又想被對方拉過去一點。
可陸毅凱看見她時發亮的眼神,又瞬間讓她覺得滿足,兩個人不敢在人流量極高的火車站牽手,一前一後地往外走。
中間陸毅凱遞了瓶礦泉水給梁思思, 他怕她路上口渴,一早便買好了得。
梁思思接過來,喝了一口潤嗓子, 她手勁小,有些牌子的礦泉水蓋子緊,她擰不開,所以但凡陸毅凱跟她在一塊兒,都會幫她把礦泉水瓶蓋擰鬆了才給她。
陸毅凱開了輛摩托車過來,他給梁思思戴上頭盔,讓她抱緊自己坐在後座,中山北路下去一條馬路就是勤儉南路,往前五百米就到了陸毅凱的修車鋪。
梁思思怕碰見嬸嬸,幾步就跑了進去,進去之後又探著腦袋往外看,陸毅凱被她逗笑了,揉亂她一頭秀髮,低頭問她:「今晚住這兒還是回我們家去住?」
梁思思白了他一眼,小模樣落在陸毅凱眼裡都是從心底散發出得疼愛,他無視梁思思的那句「誰跟你回我們家」,雖然只分開了五天不到,思念卻泛濫成災,他在外面已經憋得辛苦,回了自己地盤根本不想再忍,單手把梁思思勾進懷裡,便吻得難捨難分。
今天梁思思穿得這件連衣裙太過清純,頭髮散下來,美得不可方物,卻又不是那種逼人的美艷,介於女人和女孩之間,那樣的氣質無法形容,
陸毅凱那會兒就存了壞心思,把梁思思摟在懷裡又親又揉了一會兒,他便覺得血脈噴張,一股火從小腹竄上來,壓都壓不住。
他出去把外面的卷閘門拉上,把梁思思抱去二樓房間,男人有所圖的時候,總比平常多了十二分的耐心。
陸毅凱在梁思思耳邊低聲哄她,「裙子別脫,坐上來。」
梁思思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咬著嘴唇反抗,極度不配合。
陸毅凱耐心極好,心思卻又飄去了別處,「你要是不願意上來,我們就玩點別的。」
梁思思突然就後悔起來,不該穿成這樣來見他,男人的劣根性被激發,看起來今晚陸毅凱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梁思思被抱坐在小桌子上,陸毅凱壓迫性的身高讓她呼吸困難,她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一向就是一匹狼,野性難馴,只是在她面前一直收著爪子。
可是今天,狼終於暴露了本性,她就跟一隻小白兔似得,任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陸毅凱伸手摸到她背上的拉鏈,卻不全部拉開,只拉到一半,衣領掛在肩膀上,要掉不掉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