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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兩百。沒戴頭盔就不罰了，口頭警告一次。&rdo;

邵傑沒說什麼，很快交掉罰款，載著袁綺一路飛弛，經過十院時，看見門口一條馬路被車和人堵的水洩不通，他略思索，拐進另一條小馬路，路兩邊全是一排排小飯店，煎炸蒸煮聲四起，除了水汽氤氳，還有混合的菜香味兒。有一家新疆菜飯館，門口擺著炭火銅爐，兩個維吾爾小夥在烤羊肉串，旁邊簸籮裡壘疊著饢，很多人排隊買羊肉串和饢。

一個女子插在人群中也在排隊，穿咖啡繫腰帶的長大衣，脖頸處繞著酒紅圍巾，側臉在看烤羊肉串，烏黑的短髮垂到耳根，倒像哪個當紅明星，確實也有行人走過會稍帶兩眼。邵傑的摩托車一晃而過，袁綺的視線已經停在前次來吃的老潼關快食店的招牌上。

他們到達心理諮詢中心時，周蓓正站在前臺處，看她的表情，邵傑和袁綺便知錯過了，他問：

&ldo;秦潔什麼時候離開的?&rdo;

&ldo;走有十分鐘了。&rdo;周蓓詢問是的看向前臺小姐，那位小姐很精確到八分鐘，因為秦潔離開時，她正在接一個電話，交換機上有時間顯示。

&ldo;她說了什麼時候再來麼?&rdo;

周蓓搖頭道：&ldo;沒說，她此趟也不是來做心理諮詢的，問我要了上次做的心理諮詢總結報告，說是醫生準備評估她的病情，這個將做為參考。&rdo;

他們從樓裡出來，說不失望是假的，但對邵傑來說又習以為常，在執行公務中，這樣無功而返的例子不在少數，他看看錶，現在趕回酒店參加年會顯然來不及，欲要問袁綺想吃什麼時，卻見一名年輕男子走近來，袁綺似乎認識，打了聲招呼，再給他介紹：&ldo;楊鳴，這裡的專家心理諮詢師;邵傑，執行局一廳法官!&rdo;邵傑立刻明白了，和他握了把手。

楊鳴開門見山道：&ldo;秦潔不會再來這裡了。&rdo;他說這話時，因為天冷，嘴裡冒出白煙，拉長了難以言明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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