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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陽凝視著那個殘破的木屋前小小的身影,有那麼一瞬間吉田松陽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期待還是恐懼,是想看還是不敢看。
這真地和年齡無關。
櫻井玉子不是越長越美,美在她這裡是永恆的,或許不同的年齡階段有不同的美,但說穿了真正重要的是那個度。
即使是在這個年齡段,櫻井玉子的外貌也超越了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該有的「可愛」。
這不是一個可以用「可愛」來形容的孩子,她美得像一個死物,這死物曾被那不可言說的高高在上的存在親吻過臉頰。
櫻井玉子轉身,隨即皺眉,眼睛一轉眉頭就鬆開了,嘴邊淺淺噙著一絲微笑,站在原地乖巧地任由飛奔而來的坂田銀時把她按到懷裡。
坂田銀時幾乎是譴責地瞪著吉田松陽,還說銀桑想太多呢!有本事不要看呆啊!
哼!
以為銀桑真地沒見過世面嗎?!
吉田松陽嘴角一抽,顯然接收到了坂田銀時的控訴,暗暗收斂心神,眯起眼睛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你就是櫻井玉子吧?你好,我是吉田松陽。果然像銀時說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櫻井玉子吃力地從坂田銀時懷裡轉過頭,看清了走近的吉田松陽。
吉田松陽微笑著,他的微笑如他給人的印象一般溫潤淺淡,叫人很容易看輕這個瘦弱的男人。
坂田銀時感到櫻井玉子的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腰帶也被櫻井玉子用力拽住了。
櫻井玉子沉下了臉。
吉田松陽差點保持不住臉上的微笑。
這個眼神……
坂田銀時一愣,低頭詢問:「怎麼了?你認識松陽嗎?」
認識的話……倒也不是。
櫻井玉子微微垂下眼簾,「我喜歡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坂田銀時臉黑了。
吉田松陽露出了豆豆眼。
櫻井玉子似是已經整理好情緒,不動聲色地從坂田銀時懷裡出來,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袖。
這其實是一個很多餘的動作。
再高階的布料也經不起她日夜不休的作踐,早就皺巴巴的了,更別說上面還有破損的痕跡。一開始她還煩躁,但很快也習慣了,上一秒還當被子蓋下一秒就能披到身上,一點也不講究。
這時候櫻井玉子就想起了自己的摺扇。
櫻井玉子想她應該叫這個男人為她找一把合心意的摺扇。
櫻井玉子仰視著吉田松陽的雙眸,畫面靜止了幾秒。
那美得叫人失神的臉龐上綻放出一個笑容,此時正值春季,一輪紅日從海中升起,所有的花朵都帶上了一股糜|艷的氣息,這本不該是清晨該有的景象。
這景象該死地叫人沉迷,甘願墮落。
「你好,吉田先生,很高興見到你,你能送我一把摺扇嗎?我曾經有一把摺扇,但是後來被我送人了,現在我很不習慣,我想要一把摺扇,吉田先生可以送我一把摺扇嗎?會送我的吧?如果吉田先生願意送我一把摺扇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奇怪的話。
像一個剛學會說話不久的小孩子,翻來覆去地重複著一個意思的內容。
「可以哦,」吉田松陽蹲下身,平視著櫻井玉子,「那麼玉子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
櫻井玉子眼中的愉悅幾乎能化成實質,滴滴答答的像粘稠甜膩的蜂蜜,在明媚的春光下反射著詭異的幽光。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有點想死qaq
在想以後怎麼寫的時候突然想起《金閣寺》裡的一個形容,大概就是說金閣寺的美的,但是原句記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