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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裡一直都很愧疚。

星凝最終還是選擇當面說清楚，比起看不到語氣的微信，看不到表情的電話，還是面對面，最直截了當、最真誠。

星凝約程軼在市中心一家高檔的咖啡廳見面。

她坐在落地窗邊的單人座沙發裡，看著遠處翩翩走來的英倫王子，心裡禁不住酸楚了一下。他很好，也真的很完美，只是，他和她，沒緣分在一起。

&ldo;學長，你來了。&rdo;星凝沖他微微一笑。

&ldo;星凝，今天約我來，有什麼事嗎?&rdo;程軼還是那般紳士。

&ldo;學長，我仔細想過了，我們兩個人，是沒有辦法結婚的。&rdo;星凝選擇開門見山，語帶誠懇地說出這一句，經過反覆深思熟慮過後的話語。

星凝認真地盯著程軼的臉，看著他的反應，直到看他從微微皺眉、到淺淡微笑。

&ldo;星凝，我也仔細想過了，我們兩個人，的確不太合適。就當做是，我們沒有嘗試成功吧。&rdo;程軼抬起頭，看著星凝，流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

儘管多日以來，星凝都尚未做出明確回應，但是雙商都超乎常人的他，又怎麼會不懂星凝的意思呢?

星凝回憶起他倆相親那天，程軼說的&ldo;我們試著在一起吧&rdo;，再到往後的一幕幕，時光荏苒，物是人非，又忍不住一陣心酸。

&ldo;學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就當了卻我一樁小心願吧。&rdo;星凝想活躍下氣氛，沖他吐舌一笑。

&ldo;嗯，你問吧。&rdo;

&ldo;學長，你愛過我嗎?不，你會覺得&l;愛&r;這個字太矯情了是吧，你喜歡過我嗎?&rdo;星凝收起笑容，認真問道。

這確實是她一直埋藏在心裡的一個疑問，從頭到尾，儘管程軼把該做的都做了，紳士、優雅、體貼、溫柔，可是，他就是未曾對她說過那幾個字。

但是，那幾個字，卻是林星凝心中，戀愛、婚姻，最重要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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